我想这镯子的来历,一定是朱无病送给白梦雪的。当年白梦雪遗弃阿央时,将镯子留了下来,这说明其实她心里还是对阿央有感情的。

    阿央拿着镯子簌簌流泪,最后长长呼出一口气,将镯子递给方诗雅,站起来说:“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再想也无济于事,随它去吧!这镯子能保存到今天,也算天意,有情之物,还需有情之人佩戴。时候不早了,你们睡去吧。”

    说着,她方才脸上的那一抹莫名的笑容更加明显,眼皮飞快眨动着说:“我刚才上楼,已经帮你们收拾好床铺了,你们今晚就睡在这里。”

    “那你呢?”方诗雅才问了一句,脸上的红晕便氤氲开,连脖子也红成了一片。

    阿央坏笑着说:“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我当然回广场上继续跳舞喝酒啦,我可不会碍事!”

    “哎呀,阿央姐,你怎么也变坏了?”方诗雅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你们汉人有时候就是虚情假意,明明都相爱了,何必隐隐藏藏躲躲闪闪?我是没找到心上人,否则早就跟他钻树林去了,哪有时间管你们!”阿央大概醉了,如此直白的话也说了出来,她摆摆手,径直走了出去。

    等阿央将门关上以后,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屋里的气氛有些异样。方诗雅抬眼看着我,又急忙低下头去。

    我心里忽而狂野起来,血液直往脑门上涌,二话不说抱起方诗雅扛在肩膀上,咚咚咚冲上楼去。

    楼上的卧室里果然被收拾得很干净,床铺非常整洁,怪不得阿央方才耽误了那么长时间。

    我心脏突突狂跳,将方诗雅放到床上,顺势吻了过去。方诗雅的身体一开始还有些僵硬,后来却变得软绵绵的,像一条蛇似的缠住我。

    “灯,把灯吹灭了……”方诗雅推着我,两眼迷离地说。

    “不,我要好好地欣赏你!”我喘息着,解开她的衣服,一时间目乱神迷起来。

    在幽暗的煤油灯下,方诗雅脸上红晕如霞,眼神迷离扑朔,白皙的身体如同玉石一般熠熠生辉,浑身散发着香甜的气味。

    我怎么也看不够,手指一寸寸游离下去,方诗雅愈发神态动人,让我魂消魄散。

    方诗雅不再抗拒,她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轻声呼喊着我的名字:“白帆,白帆,我好幸福,从来没这么幸福过!”

    良久之后,我俩相拥着躺在床上,犹自回味着方才的一切,一种眩晕感挥之不去,如同在白云中飞翔。

    楼房上小小的木窗还开着,微风吹拂进来,无比惬意。一轮明月悬挂在窗边,仿佛触手可及。

    “白帆,你累不累?”方诗雅抚摸着我的额头,口中的气息钻进我的耳朵里,“我真的很幸福啊,你能天天这样陪着我吗?”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点起一支烟,打趣道:“天天这样陪着你,那怎么了得啊?我非得让五爷去给我挖锁阳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