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再次拍响惊堂木,“肃静,此马乃旁人所曾,并附有赠与契书,孙大夫不经询问便实施诬告,当真可恨。”

    孙大夫:“……”

    县令之言他岂能听不懂,一身力气好似被骤然cH0U掉,此时狼狈的瘫坐在地。

    “大人,草民也是一片好心呐。”孙大夫凄厉喊冤。

    “什麽好心?”秦鹿上前半蹲下,目光清湛的看着他,“你且说来听听。”

    孙大夫在对方的注视下,嘴巴开开合合,始终发不出半点声响。

    “将我的药方据为己有,为名利,意yu将我打入万劫不复之地。这便是你的好心?”

    “前些日子我救下了小豆子,他在我家中住了三日。然小豆子大字不识一个,且不通我大盛律法,我也并未告知此马的来历,他是如何与你说的?而你又是如何做的?只听得一个孩童三两句闲言,便能将我定为谋逆之辈,甚至连求证都不曾,惹得县令大人劳师动众,此乃有损国耗。”

    “如今你开口闭口说自己冤枉,你冤枉我时,可曾想到我若没有凭据,此刻已然人头落地?”

    “身为医者,本就以救治百姓疾病为己任,最忌追名逐利,你这般贪图名利,W人X命之辈,也配为人?”

    秦鹿的话,让孙大夫无言以对。

    他本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孰料居然被眼前的nV子,轻易翻盘。

    再看县令大人那事不关己的态度,孙大夫便知极大限将至。

    可他不想Si。

    “大人,我是否可以离开了?”秦鹿起身问道。

    县令倒是想留下秦鹿,从她口中问些河西郡王的事情。

    然今日之事,恐为她心中留下Y影,故此并未阻拦。

    “可!”县令点头。

    秦鹿拍拍奔雷的脑袋,道:“奔雷,回家了。”

    奔雷打了个响鼻,晃了晃脑袋,让缰绳从衙役手中脱出,随跟着秦鹿离开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