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倾盆暴雨落下,好似天都被T0Ng了个窟窿似的。

    韩镜结束了今日的课程,从师娘手里接过斗笠,扣在脑袋上,撒腿跑进雨幕中。

    若非两家离得近,白夫人断然不会让韩镜冒雨回家的。

    主要是这孩子担心家中的母亲,不肯等雨停。

    踩着水坑回到家,看到家门挂着锁头,韩镜每逢瞬间紧皱。

    他白天都会待在老师家中,之前回家母亲的晚饭都快准备妥当,按理说她是不会出门的。

    站在屋檐下,斗笠挡在身前,时不时的左右张望。

    眼神的焦急之sE隐藏在朦胧的水雾中,若隐若现,好似虚幻。

    寒意刚过去不久,一场雨让Sh寒卷土重来。

    即便穿的厚实,此时的韩镜也已然察觉到了寒气入T的不适感。

    计算着时间,约麽等了快半个时辰,发现远处有一道模糊的身影。

    他微微眯着眼,看了一会儿,等那人走近一些,这边的韩镜拎着斗笠,撒腿冲了过去。

    “娘,你去哪里了?”他的语气急促中带着恼怒。

    说罢,才发现母亲的肩膀上扛着一个人。

    “这人是谁,就为了他,您淋着雨回来,万一生病了可如何是好。”

    秦鹿失笑,将斗笠给他扣在头上,“跟先生才学了几日,就开始教训起娘来了?”

    边笑边拉着他往家里走。

    开锁入内,将肩膀上扛着的人放到儿子书房的软靠上。

    “从旁人手里救下来的。”

    秦鹿这边去厨房烧水做饭了,韩镜则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