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生酒楼,白逢君正在与友人把酒言欢。

    被白秀才书童找到时,已经酒过三巡。

    “少爷!”

    见到来人,白逢君便知必然是父亲寻他。

    “父亲寻我何事?”

    “老爷今日收了一名弟子,遣小的出来寻少爷回家庆贺。”

    这话倒是让白逢君诧异了。

    “父亲收弟子了?”

    书童点头。

    白逢君顿觉好奇,起身和友人道别,跟着书童匆匆返家。

    一路紧赶慢赶回到家中,父亲正在给学生们授课,他不便入内打扰,只得在正堂候着。

    听到倒座房里传出来的朗朗读书声,白逢君却满腹的疑惑。

    父亲今年快五十岁了,早年最後一次进京赶考,恰逢暴雨,路遇山石塌方,险些Si在泥石流下,最终在考场晕厥,被抬了出来。

    那次之後,父亲的JiNg气神似乎大不如前,每逢Y雨天总会感到难受。

    後来开设私塾,倒是想培养出几位得意门生,奈何华yAn县百姓对於科举并无多少热切,学生并不多,很多甚至读着读着便不来了,只以为识得几个字便好,无需耗费多余的钱财。

    再加上县内还有松涛书院,先生还是赵举人,父亲这边就更不占得任何优势。

    今日突然说收了弟子,依照父亲的X格,收学生问题不大,只要真心向学,他都不会拒绝。

    可是收为弟子,那意义便不同了。

    弟子,相当於半子。

    外边传来nV子的声音,一个是母亲,另一位则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