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蝉虽然也晕厥,但身上无伤,不像炎枭,整个背上都是血。

    溟煞背起炎枭就往车子奔。

    白子鸢抱起了孟月蝉。

    而残骸下,黑衣人还挖出了幽雷。

    幽雷除了头破血流,整条腿都被墙体压断,甚至连骨头都刺出了肌肉。

    黑衣人也把幽雷带走。

    车子呼啸而去。

    爆破声亦渐渐消弭。

    只除了,不远处,缓缓地,从一颗倒塌的大树后,走出了一个人……墨天绝……

    他冰冷的面上没有表情,甚至,是无表情到骇人。

    他的身后,五名保镖同样走出,只是那面上,带着无法置信的震惊。

    虽然隔得有些远,但他们刚刚还是看清了,那个被黑衣人从废墟里救出来的女人,一身黑色的旗袍,虽然阖着眼,面上亦脏兮兮的,但那五官、那轮廓,怎么就像极了他们的夫人……孟月蝉?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个被溟煞叫着主教的男人……为什么那五官,看着那么像墨天绝?只不过,年长了好几十岁?

    “墨少……”

    保镖们瞳眸乱颤,结结巴巴了好久,才道,“那个,那个是、是夫人吗……还有那个男人,是您父亲的兄弟吗?”

    谁都知道墨天绝的父亲英年早逝。

    所以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长得又很像墨天绝,除了是墨父的兄弟,还能是谁?

    可,墨父哪里来的兄弟?

    墨老爷子当初就是独子,然后生了墨父,墨父又只生了墨天绝。

    墨家这百年来,可以说就是人丁稀少,一脉单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