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念说:“我没想着要去找包琳娜的晦气,只是单纯的不喜欢晴子而已,你去吧!一些商业上事,你们还是要多走动,我在这坐一坐!”

    何家文无奈的说:“好吧,我去打个招呼就过来!你找个地方坐着或去休息跟孩子们玩!”

    何家文走后,何念念选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服务生端着饮品经过,何念念从中选了一杯热的玫瑰花茶,心里盘算着该怎样对付晴子,这可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旁边隔断的沙发处,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嘻笑的惊叹与讨论声,包琳娜手里端着一块奶油蛋糕,与周围几个平常有些交际的女生闲聊着,都是些家境殷实的千金小姐,聚在一起除了聊八卦,还能有什么可聊的?

    只听到有人惊奇地说:“琳娜,你说的是真的吗?何家文不可能为了一个年轻的保姆而打击你家公司的生意,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才会被拘留呀!”

    包琳娜愤愤的说:“你们别不信,何家文的老婆死那么久了,那个年轻的保姆不趁机爬床啊?亏我曾经还喜欢过何家文,他连个低下的保姆也上,真的是掉价!”

    潘正丽见不得包琳娜诋毁何家文,阴阳怪气的接话说:“我呸!你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你热脸贴上去,何家文也没稀罕你,他碰保姆也不待见你,可见你连个保姆都不如!”

    包琳娜气得两眼瞪圆,抬手指着潘正丽恶狠狠的说:“你用不着在这阴阳怪气的,我和你半斤八两,你不也一样不被他待见,在这高傲给谁看?”

    潘正丽冷哼一声,面上透露着轻蔑,不屑的说:“我可没你高傲,你连拘留所都住过,我能和你比?这还真比不了!”

    周围看戏的千金小姐们,没一个说话的,光看她俩互掐就已经很有意思了。包琳娜是气极了,她一生中的污点,被潘正丽逮着不放,还四处张扬,她岂肯罢休,上前就想打潘正丽。

    晴子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的,她上前拦住对方,在旁边柔声劝和道:“你俩也是成年人了,别为了一个保姆就大打出手的,今天来的都是我朋友,今天还是我生日呢,你俩别闹,当是给我一个面子,也当是给那个保姆一个面子,我可是亲耳听到那个保姆称何母为妈妈,人家是不是保姆身份还不一定呢,你们就别在这乱说话了,不怕吃亏啊?”

    此话一出,所有听到的人都皆是一惊,扣扣这话里的字眼,就能猜出不少爆炸性的信息,何念念原本无心去听这两个脑残女人的争风吃醋,但晴子的话却让她内心震撼,晴子到底知道多少东西?她不能再等了,眸光瞬间冷冽下来,与晴子正面交锋是必行之路了!

    服务生从另一处走过来,见何念念面前的花茶已经喝完,便礼貌的上前询问:“小姐,需要续杯吗?”

    何念念淡定的坐着,点了点头,出声道:“好的,谢谢!”

    这一句不轻不重的“好的,谢谢!”,惹得旁边的晴子浑身一个激灵,随即美眸睁圆了几分,她立即朝旁边隔断的沙发处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何念念在不起眼的地方正安静的喝着花茶。

    何念念此刻的脸上浮着轻浅疏离的笑意,落在惊讶的晴子眼中,仿佛夹杂了某些特殊的含义。同时察觉到何念念的包琳娜,握着奶油蛋糕的手都僵硬了几分。

    何念念悠哉的抿了一口刚续的茶水,温热与清香,特别怡人。她搁下杯子起身,朝包琳娜走去,清冷又独具气势的目光落在每一个在场的女人脸上,何念念一边走着,一边一字一字的说:“下一次说这种没有任何根据的八卦时,不妨找一个清静一点的地方,大厅广众之下,难免隔墙有耳!”

    在场的每一个女人都不敢出声,犹其是晴子那话,大家都在惦量着何念念到底是什么身份。晴子从没见过如此冷崚又具气场的何念念,当即第一反应就是遇到对手了!

    何念念转向盯着包琳娜说:“动不动就说谁爬了谁的床,你那么有经验,是不是经常爬别人的床?我做人喜欢留一线,已经为你留过一线了,但你非要上赶着继续诋毁我,那我也没必要去当这个好人,用一整个海晨集团来帮你爸教育你,你觉得值不值得?能不能让你改了这种逢人就滿口糊言的毛病?”

    包琳娜吓得一哆嗦,手上的奶油蛋糕掉地,蹭到了裙子上,鲜红的漂亮礼裙配上一抺白色的奶油,特别的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