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笑了一下。

    听她的口气,我明显感觉到,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完全紧张了起来。

    “我觉得,这件事,她到底心里怎么想的,我还真不知道。不过…”

    我故意停滞了一下。

    小制服马上停下了笔,和中年男困惑地一起看着我。

    那姚组长更是眼中神采奕奕起来,这个转折,转得是真好,看来,这小伙子,是要说点什么有事情出来,对自己的工作,对这件事有益的事情出来了。

    我敏锐地察觉到,那个中年男,眼角跳了一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手指轻轻地抖动了一下,明显,我的这个转折,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也可能是让他感觉到了紧张。

    我纳闷了一小下,这个中年男,他的反应,和姚组长有些不太一样啊。

    姚组长缓了一下口气:“不过什么?有什么具体的想法,或是实情,尽管说出来。如果你说的,对解决这件事情有帮助,我们也会记你一功的。”

    嘿,还记功呢,我没听错吧?

    “不过呢,我觉得,洪大记这件事情做得很对呀。为民工发出呼喊的声音,为我这样含冤受屈的临时工打抱不平,还用这么一件案例,来替整个民工群体说话,让我感觉到,我们这些民工在花城,并不是只做贡献,没人记住我们的地方。”

    “这么好的事情,你们应该要论功行赏哪,洪大记,也是为花城竖了一个良好的形象出来呢。”

    这几句话我说得相当认真,那边的大刘总,眼角拼命跳动了一下。

    妈的,这小子,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用得着你来说这种话吗?

    调查组是来问你和这件事,还有这些人之间的关系的,你这是给洪大记请功呢?

    你是谁呢??一个民工,给堂堂二把手的独生女,堂堂日报集团的干部请功?

    你是喝酒了,还是装腔作势在这里?

    果然,姚组长的脸马上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