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种叱诧风云的金融女魔头,开口闭口当然就是这些金融指数,除了这些,我和顾言之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冷着脸送客,顾言之走到房门口,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包子面条在逐渐长大,他想要跟我组成一个正常的家庭。

    自从我发现自己怀孕之后跟他离婚,我就没正常过。

    “请便,顾先生。”

    他看看我,什么都没说,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立刻关门落锁,顺便拿了把椅子抵在门口。

    很小人之心,但我就是要这么做。

    我要让顾言之知道,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天天都想着投怀送抱的傅筱棠了。

    尽管他亲手把温采音送进了监狱,以表对我的真心,但是我已经被他伤透的心,早就不属于他了。

    第二天,第三天我都在江翱那边待着。

    小泗还打电话来了,语气怨怼地问我“你和顾言之去哪里出差了,到现在还不回来?”

    我坐在江翱的床边看着他的面庞告诉她“你管我?”

    “筱棠,昨天晚上我又做了个梦。”

    “我没兴趣知道。”

    “我梦到江翱的心脏被人给挖走了,胸口黑洞洞的好可怕。”

    我无语,这算是心灵感应吧,每次都这么准。

    我有点喘不过气,走到门外去透气“你有病?”

    “筱棠,真的我没骗你,这几天我特别不安,我总觉得江翱肯定是出事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压低声音,回头看了看房间里躺在床上的江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