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倾卓自从上次进g0ng後就没再出过g0ng,瑾聪爲他安排在宗室进g0ng临时住所里,傅佑桁太忙,每天只能过去同他吃个夜宵,不过外头的事他都知道。

    “他就是公报私仇。”霍倾卓已经很久没笑了,脸上更多是云淡风轻。

    也认真穿衣服,没以前那般随意。

    “对自己的学生没半句好话。”傅佑桁是带着奏折来的,如果没别的事,大概晚上就留在这过夜了。

    霍倾卓随便翻了几本奏折,全是跟西营有关的。

    “他算不上我的学生。”

    傅佑桁盘腿坐在软榻上,低着头忙冩文章,对方这句话让他停下笔。

    “你俩怎麽结缘的?”

    “我跳河自尽,他救的我。”

    “……”

    霍倾卓不想回忆往事,尤其是看到傅佑桁那种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

    “白锦楣和白洛双昨夜去苏家找麻烦,白洛双指苏大夫是西营军叛徒,苏司制就伤了她。唐麓这辈子没什麽出息,苏柚就是他的命。谁让苏柚不痛快,他就让谁不痛快。”

    傅佑桁在这番话中JiNg准地抓住了重点,“西营军叛徒”。

    “西营军是朕的,苏柚叛西营就是叛朕。”

    霍倾卓脊背往後靠,陷入大大的软枕里,慵懒地説:“你説是你的,白家怎麽想,西营百姓怎麽想,雀又怎麽想?”

    “苏大夫靠了你这头才成‘叛徒’的。”説到这里,他难得地笑了。

    一副等着好戏的模样。

    本来让人生气的话题,因爲对方这一笑,傅佑桁竟也觉得或许可以换一种心态去面对难题,氛围变得轻松起来。

    苏纪珅出城办差使,要二十天左右才能回来,家里的事苏澹如今全权做主,没有让人去通知,反正这些事他们兄妹三个还能应付。

    “白洛双那话什麽意思?阿柚怎麽就成了西营的叛徒?”苏澹认爲很有必要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