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头除了没有兵权,若为男子,则是百年难遇的明君。

    “贞柔长公主最爱冰嬉。月末的冰嬉会,你若拔得头筹,或许可以得她青睐。”

    姚七七想得投入,可王爷的一句话将她拉回现实。

    冰嬉?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还未曾尝试过。

    但是王爷的意图她明白了,接近贞柔长公主,或许是近期唯一能见她父亲的机会。

    “王爷,可惜我并无把握。”

    原先的冰嬉会,她便充当看客。如今让她去参与,无疑是赶鸭子上架,心中没底的事,她并不愿意一试。

    “去年的水墨舞,你跳得不错。”

    姜曦元抬眸看她,眉梢轻轻挑起,似在回忆。

    水墨舞?

    姚七七自然记得这舞。

    她十五岁那年,曾为秋狩献舞。

    她那时日日习舞刺绣,倔强少女并不愿循规蹈矩,一次跳舞时,望着墙上的水墨画出了神。

    她并不是自小学画,笔法并不精湛,只称得上下笔流畅。

    也并不是舞技过人,空有艳骨,却从未跳出绝韵。

    但若是将两种毫不相关的东西结合在一起,能不能扬长避短?

    她并非灵光一现,而是用心中的想法改编了一套表演,将墨画与水袖舞结合在了一起,跳了一曲《长相思》。

    不想一炮而红,成了很多人回忆中那抹绝色,坊间民间也广为流传。

    她纵然一舞倾城,只是她没有想过,姜曦元竟然看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