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仲夏秋爽。

    校园内绿草青青,树木成荫,湖光山色,景色优雅,各个不同时期的建筑自然形成各具风格的建筑群落。清华园大礼堂的草坪前日晷上在风雨中挺立数十载,上面刻着清华园的校风:“行胜于言”,作为中国最早的一批高等教育学园,清华园与天朝已经一起走过了百年的风雨春秋。

    校门口一个花圃旁,一名梳理柔直碎发的青年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一口整齐的白牙犹如白盐一般清澈,精致挺翘的鼻尖上,几乎披肩的长发下,一双慵懒的幽邃眼睛过滤着每一位拖着行李箱的少女。

    几乎每一位女生路过这名青年身旁,都会忍不住驻足停下片刻,心里惊呼一声“太可爱了”,然后才捶胸顿足地忙着几乎要忘却的事情。

    有的男人长得像女人,有的男人长得像人妖,经常被围观的青年早已经习惯了路人的视线,长着这样一张伪正太的脸他深感为豪,贼眼乱瞄也在这张脸的掩饰下变得犹如天然呆一样的表情。

    细细端详,新生如川细流,仿若一簇簇花瓣伸展着,片片婀娜俊俏。

    有娇艳中暗藏铮铮傲骨的冷艳,有娇小玲珑的嫩芽簇拥在花心,有堆砌出黄金般的颜色贵胄,姹紫嫣红,美不胜收啊!

    “小师妹就是纯!”青年修长合衬的身子伸了一个懒腰,伪正太的气息含而不发,细薄有度的嘴唇上下蠕动,喃喃自语。

    刚入学的小师妹就像花心完全吐露的花朵,以朝阳般的气势喷薄而出,不遗余力地绽放它的纯洁。

    再看看那些花期如惊鸿,转瞬即逝去的师姐们,青年忍不住叹息一声:“未经绽放的夭折是可悲的,在这短暂的花期,我只能全力以赴地将她们最美丽的生命绽放,像春雨一般滋润她们成长。”

    想着,香风拂过,一位穿着超短裙的学姐领着一名穿着朴素的小师妹掠过,青年的贼眼一低,侧头瞄了瞄超短裙内的风光,与年纪不相符的脸上,嘴角已经垂涎几滴亮白的液体,外人看去,这青年却像一个看到美食的嘴馋孩子一般。

    “咯、咯、咯……”

    高跟鞋踏在水泥路上的声音十分脆耳,一名个子高挑,肌肤细腻、白皙的女子晃着一头随风飘起的黑发,一双硕大的墨镜掩着一张完美的瓜子脸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她走的速度并不快,但在人们眼里,却有着神仙姐姐踏着凌波微步之感。

    这女人的出现,让过往的车水马龙稍有停顿,早有一些为了迎接小学妹而把几个月未洗的头发弄得滑溜的宅男学长们窃窃私语,讨论着现在出现在清华园大门口的女人是他们记忆中的谁。

    不一会,一双笔直的、裹着黑丝袜的长腿遮住了宋谦观赏已经走远的那位学姐的超短裙。

    兴致忽然被打断,起初宋谦还有些失望,但注意到这双长腿时,他那留着晶莹液体的嘴角更是泛滥如黄河从九霄溅落,一抬头,又是一条超短裙,隐隐的,宋谦的余角还瞄到黑丝袜末端处的神秘景色。

    “好看吗?”

    女人的声音在这火辣的夏天送来一抹阴凉,从小就喜欢调戏小女生的宋谦顿感一阵惊慌,眉头一滴冷汗冒出,急忙站起身来,眼色恍惚地闪到侧边,摸摸鼻子看着眼前的人尴尬地说道:“羽琦,是你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170身高的刘羽琦踩着7、8c的高跟鞋,正好和未上8等身的宋谦一般高,每次面对她,宋谦都有一种莫名其妙地紧迫感,同时对自己的身高怨念无比。

    刘羽琦伸手摘下大大的墨镜,一双翦水双瞳微波,欲哭的样子有说不出的委屈:“我一直都在首都,是你自己回来了没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