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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幽深的宫殿内灯火通明,金碧辉煌与深沉阴森,光明与黑暗的色泽完美地融合到一起,这座宫殿该是何等巅峰的艺术作品。

    光辉与黑影,王座上端坐着一名青年,这名青年坐在黑影之中,却被灿烂的光辉簇拥着,格外肃穆与可怕。

    一名衣饰简洁却依然贵气十足的少女,穿着一身侍女的服装,低眉顺眼,但是那份骨头里的傲气掩之不住,亭亭玉立在这座森然宫殿的地面上,宛如一头栖息在梧桐之上的凤凰。

    少女向着王座上的青年微微欠身,但实际上没有什么尊重,纯粹是仪式上的行礼:“少爷,陈长老回来了。”

    青年面无表情道:“穆婉清,我们去瞧瞧陈长老的收获。”

    穆婉清微微欠身:“是,少爷。”

    这一次她的行礼中多了一点恭敬,虽然是一点恭敬,但也是一点恭敬。

    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默契,穆敕锋生气了。

    穆婉清很少见穆敕锋生气,这个男人很少发怒,发怒在他眼中就是最愚蠢的行为。

    但是这一次他根本没有掩饰那种愤怒,虽然他身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那份凛然的杀气弥漫在空气中,宫殿的温度也降了些许,透着一丝侵入皮肤的寒意。

    穆敕锋道:“陈长老,怎么就您一个人回来。其他人呢?”

    黑袍白须中年人狼狈的站都站不稳,披头散发,陈长老知道整个家族唯有一个人能治愈他。

    一股奇异的寒毒与异能侵蚀着他的经脉,他的每一根经脉都感到无比奇寒,拜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双眼强迫着上翻,抽风了一般。

    “死了,他们······他们死了。”陈长老战战兢兢道。

    穆敕锋蹲在地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凝视着黑袍白须中年人,这份蔑视的姿态就像在看一头老狗:“哦,我要的东西带回来了吗?”

    穆敕锋当然知道他没带回来,这是明知故问。

    若是完成任务,怎么可能狼狈到这种程度。

    “其实我们一开始很顺利,后来······后来······后来一头小畜生闯了进来,破坏了我们计划。”

    “哦。”穆敕锋的回答太过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