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谣传我与贵府公子有私,我不理会,现在又问霍家公子与我是什么交情……

    在伯夫人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伯夫人被温宴当面驳了,下不了台,下意识就往下接“若没有交情,凭什么替你管东管西管我们什么出身?”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贵府指使凶手伤害了我祖母和叔母?”温宴反问。

    这话一出,别说伯夫人了,其他人都有些懵。

    温宴道“我祖母和叔母,在临安城中并无结怨之人,近来闹得不愉快的,也只有跟你们顺平伯府。

    祖母回府养伤,伯夫人急匆匆赶到,没说过什么探望伤势的话,反而是说我祖母不行了,该冲喜了,话里话外就图了一个‘我’。

    既然伯夫人认为,霍公子是因为与我有交情而出手。

    那在我看来,祖母和叔母遇袭,也该是你们府上意有所图!”

    顺平伯和小伯爷交换了个眼神,眼底满是疑惑。

    道理是这么说的?

    听着不太对劲儿,但又像那么一回事儿。

    霍以骁直接笑出了声。

    如此歪理,温宴为什么能说得这么义正辞严?

    愣是仗着面不改色的沉静,把一群人都糊弄住了。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修炼到家了。

    别看狐狸小,没少下功夫。

    霍以骁瞥了眼伯夫人和季究。

    这对祖孙面色极其难看。

    尤其是季究,眼神颇为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