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执意要说,你打算怎么办?再将我绑起来吗?”

    乔长岩一顿,绕过乔钩,在床边坐下,慢悠悠地用手心摩擦着床单的布料,问:“还没消气?”

    见儿子不说话,心中了然,问:“那你想怎么样?”

    乔钩没想过和爸爸谈条件,但乔长岩这副想要交易的模样惹怒了他,他脱口而出:“跟我上床,你敢吗?”讲完后他耳根子立刻热了起来,但话都出口了,总不能露怯,拿余光看爸爸反应。

    乔长岩突地站起,乔钩霎时天旋地转,回过神时发现已和乔长岩交换位置,仰躺在床上,混乱披好的外衣掉落,被压在身下,而乔长岩的脸贴着他的,半个身子一并伏在他胸口。

    好近,他将头歪在一边,不敢看爸爸:“你干嘛!”

    乔钩试图挣脱,却没推动,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重,有这么大的力量,费力说话时胸腔共鸣,他能感受到自己剧烈的起伏。

    乔钩被乔长岩捏住两个手腕,侧边肋骨则被他另一只手隔着睡衣摸,几根手指逐渐往下,合力捏着乔钩的腰肉。

    从未有过的酥麻占据他的神经,他几乎无法思考,怕得向旁边躲。但那只手并不满足,从睡裤的缝隙插进去,以小腹为起点,路过胯骨,分开他的股缝。

    “不要……”他勉强挤出两个字。

    身上的人并不说话,乔钩知道自己被看着,他不敢回望。

    恳求没有奏效,一根手指在他的穴口探,揉撑开一个小口,似乎下一刻就要进去。

    乔钩是真的怕了,声音有些颤抖,“爸爸,放开我,求你了。”

    乔长岩终于停住,手却没拿出来,问:“哭什么?”

    乔钩才意识到自己眼眶里都是泪水,他不肯承认自己的懦弱,说:“你压到我伤口了。”

    又是一阵眩晕,手腕被松开,但乔钩却从仰躺改为趴在床上的姿势,他以为爸爸还要继续,吓得往前爬,边哭边喊:“爸爸,不要了,我错了。”

    “别动,我看看。”

    仅剩的睡衣被掀开,露出满是伤痕的后背,几个小时前造成的伤口还在,但好在并没有继续出血。

    乔长岩问,“很痛吗?我送你去医院?”

    乔长岩习惯被鞭打,以为儿子也能承受,看到他哭成这样,有些后悔。明明不想把他牵扯进来,却还是连累他,或许该像暑期时候一样,让他不要回来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