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已被管家请到正堂,没过多久,林潮止赶到:

    “臣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

    司马葳打趣:“看来左司马新官上任,公务繁忙啊。”

    “我从小妹处过来才稍稍耽搁了,”潮止一提此事就来气,恼怒道,“刚刚有个登徒子,进了小妹院子。”

    “哦?那大人逮到他了吗?”司马葳、黄有德莫不憋笑。

    “还没,别叫我逮到!”

    他没发觉,李勖脸色不太对,转身做了个‘请’的动作:“去我书房吧。”

    四人结伴向书房走去。

    “说来太子两个弟弟都快将臣的门槛踏平了,太子这才第一次过来。”

    李勖不以为忤,在椅子上择了个舒服的姿势,才道:“我这不是给你时间,让你多收点好处。”

    “那我还要多谢你了?”

    “不必客气。”

    林潮止较李勖虚长三岁,当年圣上为太子在世家中选拔出七名伴读,林潮止即在其中,还有一位如今已经拜相,就是沈摘。

    儿时情谊在,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多君臣顾及。

    玩笑开过,总归说回正事,潮止率先道:“圣上叫我去和谈。”

    “有所耳闻,但今日我来,并不是为此事。”

    “还有旁的?就别打哑谜了。”

    “听说兵部这回不太顺,是和粮饷有关系。”明明是疑问,李勖却以定论结尾,想来答案心知肚明。

    林潮止脸色瞬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