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要……

    我……也想这样……

    无声的呐喊正在喧嚣。

    余欢喜垂眸看着坐在地上的孙琴。

    “我很遗憾你的无知。”

    无知?

    是的,无知。

    许燕然心神一震,刚才怎么挣也挣不开的囚笼忽然就破开了一条缝,金光洒下,落在了此时极度亢奋的心上。

    哪怕她在许家长大,哪怕她饱读诗书,哪怕她是京城响当当的才女。

    也是无知。

    因为这种雅致而秀美的才名是建立在许家繁盛的基础上,只要许家屹立不倒,它就可以一直永存。

    可一旦家里出了事呢?

    就算当时的自己还能安稳,可除了写诗思念亲人,自己还能做什么?

    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男人是天,天都塌了,地还能做什么,只能被动承受。

    可余姐姐不一样,她是地,她也能撑起这天。

    …………

    在场这么多人,只有少数几位如许燕然般在深省,其他的,更多的是不觉明历。

    譬如闻人盈月。

    她没想那么多,就觉得余姐姐说得对,就是无知呀,以前女人撕逼不是唇枪舌战就是扯衣裳扯头发,为什么没有人说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