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一点都不慌。

    尾巴没出来就行。

    耳朵小,戴个帽子就能挡住。

    大冬天戴个帽子很正常,陈锦书就算再足智近妖,也料不到自己帽子里有一双白绒绒的耳朵。

    不过还是要警惕。

    再露出破绽,尾巴上的毛就真成陈锦书的围巾了。

    一连几个白天,裴衍都很规矩,与陈锦书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可到了晚上,裴衍就像破开牢笼的猛兽,哪怕陈锦书做出各种防范,也逃不过被裴衍吸食精气。

    得到教训的裴衍再也不给陈锦书咬自己的机会,相反,裴衍今晚咬陈锦书的下巴,明晚咬陈锦书的喉结,临走前再在陈锦书白皙的脖颈上种几个娇艳的草莓。

    这下变成了陈锦书戴挡住大半张脸的围巾。

    这晚裴衍埋在陈锦书的颈间陶醉地嘬着陈锦书精致的锁骨,却听陈锦书压抑地喘着气,无奈地笑着道:“小狐狸,我不过咬了你一口,你却咬我这么多下,你怎么……这么记仇?”

    裴衍不吭声。

    专心种草莓。

    绝不给陈锦书套话的机会。

    陈锦书温柔地哄:“你吸了我这么多精气,作为回报,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尾巴?”

    裴衍嘴上动作顿住。

    下一秒却是衔起陈锦书颈间的嫩肉惩罚地咬下。

    摸尾巴?

    怕是抓住后就使劲薅我的毛。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你轻点,”陈锦书半无奈半纵容,“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