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阎应元出拳如出枪,快如闪电,一拳将那贼人的脑袋打的塌陷下去。

    从那贼人的腰里抚摸了半天,最后从腰带里发现了藏的妈祖玉佩。妈祖玉佩是南方经常出海打渔的人才会佩戴的东西,可见这刺客来自遥远的江南。

    一般人的北人或许不认识这东西,但是来自江阴的阎应元一眼就认出了这东西。在回想刚才那刺客的说话的口音,可以确定此人来自南方无疑。

    看着墙上插着的尸体,阎应元忽然大声笑了起来。

    先是大笑,最后是冷笑,笑得惨兮兮的,仿佛地狱的饿鬼。

    “东林党!东林党!都这个时候了,们还想丧权辱国,我要将们最后的爪牙一把抓尽。大眼儿兄弟,对不起了,谁让们跟错了人。”

    一日之后,城头的虎豹骑新军,终于开始收拾行囊,准备离开那被他们经营的如同钢铁堡垒一般的城头。

    他们相信他们老大的眼光,相信阎应元的这个人,所以他们愿意下城。

    随着虎豹骑新军准备去城下休息,此时在城内的一处按室内,唐通,王致和,阎应元三人正坐在一处沙盘前。

    唐通的手指着沙盘指指点点城内的街道,一脸阴沉的冷笑。

    “二位请看,这里是我们这段时间修养用的军营,现在让给他们居住,岂不正好是引君入瓮之计?为什么这些日子,我们一直没有动静,那是因为我们要给虎豹骑修建坟墓。

    这里我们已经做了完的准备。足足半个月啊。我每天都在琢磨,如何对他们动手。

    硬碰硬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但是只要他们离开了他们熟悉的战场,到了一个完新的陌生的地方,他们就必死无疑。

    们看这里,这以前是当铺,院墙修的很高。而墙上可以安置起码五百弓箭手。还有这里,可以埋藏数千斤的火药。只要他们入了我的营地,便让他们有死无生。”

    阎应元闻言,大怒说道:“混账,当初是怎么说的,是虎豹骑的首领可以死,但是这些虎豹骑的义士必须活。们怎么能言而无信?”

    唐通阴笑说道:“阎大人,您还是多在乎在乎您的前程吧。只要消灭了虎豹骑新军,守住居庸关,一个侯爵是少不了您的。将来,朝廷南迁,您起码可以成为虎踞一方的藩镇。这么好的机会,您可得好好把握。”

    “把握个屁。”阎应元含怒出手,一把提起了唐通,冷冷的说道:“们这群只知道内斗的畜生,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们这哪里是斗乱党,们这是夺权。徐梁不就是东林党提拔的将领吗?们何必赶尽杀绝?居庸关和真定府,哪一个不是他守住的。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付他?

    此时阎应元已经明白过来,自己从始至终就陷入了这群人的陷阱。他们根本就是在欺骗自己。他们想要害死所有的虎豹骑的士兵。

    “狗如果不听主人的话,还养他有什么用。阎大人,您如果是聪明人,就放我下来。”唐通冷笑着说道。

    “我阎应元今日便是死,也不会让们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