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坐在堂上,看到堂下的丁酉,心里顿时乐了,知道发财的机会来了。

    这要是放在平时,县令还真不敢把丁酉怎么样,谁让他是大夫呢,还是方圆十里唯一一个大夫,这要有什么急事,还要指望人家。

    但是现在不一样,丁酉犯了事,他可以保他,前提是他要懂事,主动放点血,这件事也没什么大不了。

    县令如此想着,一拍惊堂木道:“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丁酉。”

    “学生杨宇。”

    “你们来此所为何事,是谁要转告谁!”

    “回大人,是学生要告这无良庸医,是他用错了药,致使我爹死亡,还请大人为学生做主!”

    县令听了看了看丁酉,丁酉忙道:“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的医术大人您是了解的,丝毫不在我爹之下,我怎么可能用错药呢!”

    丁酉说完,县令点了点头,这一点他是信丁酉的,因为之前他一个爱妾病了,丁酉一副药就好了,他确实是有本事的。

    “杨宇,你说丁大夫用错了药,你可有证据?”

    “回大人,学生不懂医术,但家父所用之药,学生都还留着,大人可寻一懂医之人一看便知!”

    说完杨宇拿出一包药,拱手举起,有杂役上前接过,转身送到了县令案上。

    县令打开纸包,发现里面果然是药渣,于是开口问道:“那药方可在?”

    “在!”

    说着杨宇从怀里取出一张药方,衙役再次送到案上,但县令不认识药材,只能找别人辨认。

    “诸位可知谁懂医术,来辨别一下这些药材。”

    衙门里的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懂医术,而方圆几十里又只有一家医馆,要想找别的大夫,要去另一个县城,要走很远的路。

    “既然如此,那就将二人收押,待到本官找到懂医之人,在继续审理,退堂!”

    说完县令就走了,杨宇看了一眼丁酉,心说:“这回看你还不死,只要你一死,丁申那个老家伙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