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的容易,但动起来就忘。祁佩只能一点点给鱼露纠正。然而练了半小时,鱼露就累得动不了。

    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宛如一条离了水的鱼,“不练了,我跳不动了。”

    “那就休息会儿吧。”祁佩也不逼她,“也快下课了。”

    鱼露就近抱着祁佩的腿,撒娇道:“佩佩你真好。”

    祁佩有一种被赖上的感觉,冷酷道:“错觉。”

    鱼露仿佛没听见。下课之后她发动了女学生通用技能:手挽手去吃饭。

    但又被祁佩灵敏地躲过去了。

    祁佩解释了一句:“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哦。”鱼露有点小委屈,但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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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休之后,下半场来的第一位导师是徐安远。

    徐安远没什么好指导的,他是搞说唱的。虽然说教也不是不能教,但前有徐安远做对比,他要是做一样的事,容易被黑子嘲笑讽刺。

    “沈老师和唐老师都给你们上过课了,我也没什么好教你们的。”徐安远搓了搓手,“这样吧,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喊我。”

    选手们对导师心存敬畏,答应得挺快,但是各练各的,没人搭理他。

    徐安远只能在练习室离转圈,他有意活跃气氛,但不清楚选手们的性格,但怕弄巧成拙。出于保险起见,他盯上了老熟人。

    祁佩转身时察觉到徐安远的视线,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很想规劝一句导师们:羊毛也不能逮着一个可劲儿薅啊。

    徐安远溜达着溜达着就走到了祁佩身边。他来之前竟然还做功课,“我听唐老师说你笑容感染力不够。要不要我给你讲两个笑话?”

    祁佩委婉拒绝,“谢谢徐老师,不用了。”

    “不用跟我客气。”徐安远仿佛没听见,自顾自地就开始讲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