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她只穿了一件绸衫,薄薄地贴在身上,把水蛇腰展露无遗。而绸衫里,只衬了一件齐胸的抹胸,把该露的全露了。

    真够妖娆的!叶雨潇压下立马冲进去的念头,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白真真丝毫没有察觉到碧纱橱外有人,将一只瘦若无骨的手,搭上了欧阳晟的膝头:“表哥,你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我要是知道姑母是这样恶毒的人,断不会与她亲近的。”

    欧阳晟的膝盖经她这一压,疼得眼前一黑,半晌没缓过劲来。

    白真真见他不但没将她推开,反而闭上了眼睛,心中一喜,赶紧把胸脯一挺,整个身子都贴了过去:“表哥,其实姑母对我也挺狠心的,把我丢在靖安侯府不闻不问,任由他们糟践我。我跟你是同病相怜呢。”

    “表哥,你可怜可怜我,带我走,好不好?我再继续待下去,只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欧阳晟上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又受到了更大的重压,疼得额冒冷汗,好半天才找回力气,把她推开了。

    “表哥!”白真真带着哭腔喊道,还要朝他膝盖上扑。

    欧阳晟忙道:“跪好,别乱扑,不然滚出去。”

    白真真有点怕他,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没有再动。

    欧阳晟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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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摸自己可怜的膝盖,道:“我现在已经落魄成这样了,你这又是何必。”

    “我不在乎!”白真真双手交叠着按在心口上,直起了身子叫道,“哪怕跟着你吃菜咽糠,我也心甘情愿!”

    “可是我在乎。”欧阳晟断然道,“我已经有了患难与共的妻子,并不打算纳妾。”

    “表嫂如此善妒吗……”白真真咬了咬下唇,但很快又坚定地抬起头来,“只要能跟着表哥,我宁肯不要名分。”

    她说着说着,落下泪来:“表哥,直到如今,我仍对你痴心一片,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我以前是做过不少错事,但你仔细想一想,哪一件不是为了你?为什么表嫂对你耍手段,就可以被原谅;而我对你耍手段,就只能被你厌弃……”

    “你做过什么错事?故意跳进食人鱼湖,还栽赃给你表嫂?挑唆卫三小姐去砸你表嫂的屋子?为了陪我进宫赴宴,给你表嫂下毒?”欧阳晟一件一件地数着,又道,“你表嫂再怎么着,没有害过人,你休要拿她跟你比。”

    “表……表哥,你居然都知道……”白真真的脸色渐渐变得雪白,不知是吓得,还是冻的。

    但她很快回过神来,扑过去抱住了欧阳晟的腿:“表哥,我知道错了,我愿意去给表嫂磕头道歉!表哥,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带我走吧,我这辈子都会尽心尽力伺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