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又或者是梦中梦,我不确信。

    大概凌晨三点钟的时候,我惊醒了。短裤中间湿漉漉的,很难受。所以我下楼了。我不习惯开灯,就在昏暗中蹑手蹑脚的走路,不想吵醒别人。但是洗手间的位置透露出一点铅黄的灯光。门是半开着的,还有氤氲的雾气,和压低的呻吟声。我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直到门侧停下,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路真被父亲按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雪白的胴体,像奶油蛋糕的色泽。微微凸起的奶子很小巧、很可爱,捏一下就会留下浅浅的红印子。顶端是鲜亮的樱桃色,口感也很好,用嘴巴含一下就会变得软绵绵的。而且他很敏感,略微一咬,整个身体都会发抖。

    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极致的媚态,舌头半伸出来,双腿张得很开,敞露出湿红的洞窍。男人粗壮的肉棒在里面进进出出。那里很潮湿、很柔软,像绸缎一样包裹着阴茎,我听到有人夸赞路真,“天生的婊子。”

    他没有不高兴,反而用腿在男人的腰部磨了一样。我觉得他应该是妖媚的,但是面部很模糊,身体却异常的清晰。赤红膨胀的肉棍在他的双乳上磨来磨去,男人一定恨他的乳房不够大,还不够令人畅快,所以操干之余开始掌掴那对嫩乳。

    我觉得路真肯定在求饶,不过我听不清楚他的声音,像隔着厚厚的窗帘,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他的眼睛我也看不清楚,肌肤散发着浅淡的香气,却仿佛就在我的鼻尖。

    父亲肯定射精了,有那么一瞬间,两人都失声了。

    路真整个人都瘫倒在瓷白的台子上,唯有大大咧咧张开的腿心处,饥渴的花蕊还在不停的抽搐收缩,把灌满的精液吃得干干净净。

    我蹲得双腿发麻,直到父亲的气息渐渐远去,才站起来。路真好像看到了我,我不确定,他可能在朝我招手,又或者不是。我感到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

    然后,我醒了。

    我看了一眼时钟,刚好是凌晨三点钟,家里面静悄悄的。我略带恍惚的下了楼,竟然真的看到了洗手间露着一线微光。

    路真从里面走出来,但是他穿的很严实,睡衣的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个。他的两颊有水珠,应该是洗过脸了。我的步子好像太大了,发出的声音让他像被惊吓到的猫猫一样。他睁大了漂亮的眼睛,然后转身回了洗手间,“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从洗手间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上,我看到了宋渺的剪影,他好像在跟路真说话。他们的影子很近很近,然后贴合在了一起。

    我听到了路真的哭声。他好像在埋怨,但是听起来很像撒娇。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一点都不疼。

    “啊!”路真骤然急促的尖叫了一声,然后就没动静了。他们肯定在做爱。不过我看不到,只能听。

    “好痛!”这是路真在抱怨,宋渺大约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更大幅度的动作。因为路真用有点无奈的声音在说,“你轻点。”

    不过这大概率没有用,路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像发情的母猫。

    一线红朱溅到了磨砂玻璃上,很诡异的是,颜色洇了开来,变成了不规则的圆,大概有两个矿泉水瓶盖那么大。很刺眼很醒目。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冲了过去开门。一阵耀眼的白光闪过。我再一次醒了。

    窗外的天空不再是无边的黑色,而泛着浅浅的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