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他应得很干脆。

    于是大伙乌央乌央地上,喻兰洲连口菜都不配就这么干喝,脑门一根筋开始抽抽,心想这帮人真特么够狠的!

    他要真喝起来也干脆,不养鱼,最后一杯喝光把杯子倒扣,拎着小丫头出去了。

    在暖气房里热出一身汗,可小姑娘认死理,攥着不撒手,他给牵到前台,再点几个菜,先压三千块钱,明儿过来结账。

    车是开不走了,他头疼,麻烦门口大爷拦辆车。出租车拉的客人整好是来这里的,一上一下打个照面,田护士一愣,喊声喻主任,没管彭闹闹,瞧着还挺放心,拔腿就往楼上跑。喻兰洲扶着闹闹坐进车里,小姑娘立马就软绵绵地挨了过来。

    喻兰洲:“……”

    他低头唤她:“彭闹闹?坐直喽!”

    彭小姑娘一双眼儿没了精神气,微微耷拉着,不肯,闹脾气,在他怀里一通乱蹭,叫男人赶紧给止住,一后背的汗,让师傅甭开暖气,窗户降下来透透风。

    他的手被醉汉压在背后,实打实贴着她腰,能摸着上头软嘟嘟的小肉,他的掌心滚烫,这么贴着小姑娘很舒服,哼了哼,往他怀里更去一点。

    肚子里的酒慢慢起劲,刚喝猛了,现在那种晕眩非常猛烈地袭来,喻兰洲一路心里背骨骼和肌肉,就怕昏了头。

    幸好就两条街,很快到了地方,赶紧把醉汉扶下来,彭闹闹刚迷糊了一阵酒气散了些,能走,喻兰洲就牵着她上楼,到家门口摊手要钥匙。闹闹仰头看他,眼儿眨巴眨巴说钥匙丢了。

    喻兰洲信她鬼话就怪了!

    “赶紧的!”男人折着眉心,“明儿不上班了?”

    他自个也难受,可不敢醉,生扛着,就想让小姑奶奶赶紧回家。

    他脸色很差,小姑娘眼儿噌一下就泛水了,鼻头红红的,要哭要哭的架势让喻兰洲招架不住,叹口气,问她:“这大半夜的想干嘛?”

    彭闹闹摇摇头,吸鼻子:“真丢了。”

    他弯腰去瞧,有点不确定是真醉了还是醒着的,低头看看还攥着他衣角呢,就觉得还是醉着,不然这几天这丫头不是这个态度。

    瞧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又叹口气,没法子,牵着人回对面他家。

    大不了就还是上回内样,她睡客房他去休息室和小宝抢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