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个什么东西,还想当太子?也不撒泡尿照照,就这德性都能当太子,那我这西齐还有什么希望可言?”齐韫越说越气,愤怒已经完将他的理智淹没,他走下台阶,一脚将齐风踢到在地,一把抢过殿前护卫的长剑,朝着齐风刺过来!

    齐风以为父皇不过是吓唬一下他,连躲都忘了,长剑直直的插入齐风的胸前,穿透齐风的身子,鲜血顺着长剑流下来。

    齐风不相信的看着齐韫,捂住伤口,鲜血将他的手都染红了,他抬起双手看着被鲜血染红个双手,瞪大眼睛,嘴里喃喃的喊了一声:“父皇……”

    齐韫依旧是一脸怒气,狠狠的骂:“逆子,这就是的下场!”说完一下将长剑拔出来,齐风胸口的鲜血喷涌而出,身子直挺挺的躺下去,双眼瞪得大大的,到死的时候,他都不相信,自己的父皇居然会杀死他。

    黑衣人的信里明明已经说了,将瓷瓶中的药水涂到奏折的纸张上,只要皇上用手接触奏折,那毒要就会渗入皇上体内,不出一刻钟的时间,皇上立刻就会暴毙而亡,可为什么?为什么?皇上还是好好的,而自己却被捅死了呢?昨晚上,他甚至请大夫查验过瓷瓶中的毒药,确实是很厉害的毒药,见血封喉的!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齐风带着太多的遗憾,喋血大殿,那直挺挺的身子被护卫拖出去的时候,齐韫脸上一丝悲哀都没有,依旧是一脸的愤怒,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平息他此时的愤怒,他现在的心里已经被愤怒充满了,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对太子出言不逊的人,统统拖出去每人三百大板!”齐韫坐回龙椅上,脸上的怒气似乎更重了,他的眼睛都有些发红,焦躁不安的坐下来,又站起来,后来干脆在那里走来走去,不住的望着下面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众官员。

    “皇上息怒……”刚有个官员出来想向皇帝求情,齐韫大袖一挥,指着那位官员大吼:“来人,将这个不懂规矩的人拖出去斩了!”

    殿前护卫互相看了看,不知道往日里总是笑意盈盈的皇帝,今日为何脾气如此乖戾,似乎有宣泄不完的怒气。护卫们又不敢抗旨,只得将这位官员拖出去,只听得一声惨叫,人头落地,吓得殿前的众人更是一声也不敢吭。

    “殿前护卫,快一点,将他们拖出去杖责,朕都等不及了!”齐韫厉声呵斥,殿前护卫面面相觑,这在宫门前杖责官员,可是没有先例啊!何况刚才复议二皇子的官员不在少数,难道部杖责三百吗?

    杖责三百啊!普通的士兵被杖责一百就已经皮开肉绽了,这些官员都养尊处优,这三百棍子打下来,轻则残废重则丧命啊!

    “还不打?难道要让朕亲自动手?”齐韫在大殿上走来走去,殿下的官员一个个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殿前的护卫只得一个个挨着将刚才复议二皇子的官员带出去,就在宫门前行刑,复议受罚的官员居然有三十多人。

    棍子终于抡起来了,宫门前一片哀嚎之声。

    那一片片白花花的屁股在宫前一字排开,读书人的斯文体面,朝廷官员的尊严和荣耀都在那一下一下的板子面前荡然无存。

    一位耿直的官员不堪其辱,居然当场咬舌自尽,让在场的各位唏嘘不已。

    皇帝齐韫在殿里走来走去,听着外面的哀嚎声,心里更加烦躁,他走出大殿,对护卫们大喊:“将这些人的嘴给朕堵上,朕听着心烦!”

    这些被杖责的官员又被堵上了嘴,宫前只听见棍子打在皮肉伤的“啪啪”声,不过一百多下,很多官员已经被打得晕了过去,打满三百棍子,估计能活着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

    殿里的官员小声议论着,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替这些官员求情。

    早晨的太阳升起来了,阵阵微风吹过来,虽是夏日的早上,但风吹到身上微微有一丝凉意,让齐韫的头脑也渐渐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