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只是一夜荒唐而已,何来喜欢一说,人家白蔓歌可是燕京第一美女,就说国外许多王室子弟终身不娶,为得便是等待白蔓歌。

    身为寒门穷子的王越之所以和白蔓歌有所纠缠,估计因为他是一个不错的棋子吧,不过这个让他当棋子所付出的代价是不是有些过大,那是一个女人一生最宝贵的东西。

    王越不知道他给白蔓歌打电话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是恨,是喜欢,还是其他?

    一时间,王越心口闷得厉害,脑子也乱得厉害,以致于他有种挂断电话的冲动,可就在此时,手机震动了一下,这是接通电话的震动提示。

    某市,一幢别墅内。

    夜已经黑了,隔着窗户玻璃朝外望去,入目处皆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一尘不染的白色书桌上放置着一台很是美观的台灯,台灯弥散着橘黄色的灯光,一名穿着长裙款白色家居装的漂亮女人正凭着淡淡的光芒,白皙嫩指夹着一根钢笔在田字格练字纸上写字。

    漂亮女人写得字清新飘逸,秀气中却又不失磅礴大气,很难相信这样一手大气的好字出自一女人出手。

    漂亮女人字写了不少,但却皆是只写一个字,那便是童字。

    漂亮女人的排列方式很快,她写的是童童,但是却在童童二字前面空了一格,每个童童面前皆是如此。

    漂亮女人写得很是认真,偶尔拨几下几缕跑到额前的青丝,刹那的温婉如清水一般柔和,偶尔抿唇一笑,刹那的笑容让得桌上摆放的花儿都黯然失色。

    一阵很是轻柔的音乐响起,漂亮女人那原本流畅的书写瞬间一窒,她先是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人,她伸出手指去点接听,可是伸出的手指却在即将点触的刹那颤抖了一下。

    漂亮女人蹙了蹙眉,旋即侧眸望向大床上那已经睡熟的童童,看着那张瓷娃娃般略微婴儿肥的可爱小脸,她不由得抿唇一笑,那轻微颤抖的手指也瞬间安静下来。

    漂亮女人微启红润嫩唇,轻轻地呼出一口芬兰淡香,乳白色的芊芊嫩指坚定的点向接听二字。

    青春大学校园内,操场柳树下,一道单薄人影披着漆黑的夜幕,将手机置于耳边,抿了抿有些颤抖的唇瓣,轻道“我是王越。”

    “小男孩,声音变得成熟了嘛。”

    时隔三年多,王越再一次听到白蔓歌的声音,还是那道酥麻入骨的声音,还是那道勾人魅惑的妩媚之声,还是那无形的妖娆韵味。

    有人嘲笑烽火戏诸侯愚蠢之举也,周幽王更是一葬送江山的痴人,殊不知错非烽火戏诸侯举止本身,也不在周幽王本身,而是在于倾城褒姒。

    有些女人,一颦一笑间便能引起一场祸乱,让得无数王侯刀兵起烽火现,白蔓歌显然属于这个行列,如果将其放古代,定然会流传一个祸国殃民的美人传记,媲美褒姒,媲美妲己。

    王越轻声说道“你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像潘多拉宝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