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说着,拿起一张图画,指着上面的梅花形的花钿问道:“爷,知道这是什么吗?”

    “梅花!”韩啸很肯定的给出了两个字。

    雪花哭笑不得。

    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那是梅花好不好?

    她的画工那是很不错的,梅花画的是惟妙惟肖的。

    “爷,这是梅花形状的花钿。”雪花也不卖关子了,解释道。

    “花钿?”韩啸蹙眉,再次表示了,对于雪花所说之词的不理解。

    他家小女人,为什么让他感觉到,和他不是在说同一种话?

    韩啸的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

    于是,韩啸看向雪花的眼光,有了些异常。

    雪花立刻感觉到,她表现的太不符合古代的女人了。

    一会儿的时间,她竟然用了两个新名词。

    而且,雪花原先只顾着想办法遮住叮叮额头的麻子了,忘了找借口,她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发明出花钿。

    话说,这个年代,是没有花钿的。

    她这一说出来,并且还要让人做出来,然后还要做粘贴花钿的呵胶,她该找什么样的借口,为这些东西找个来由。

    雪花记得,当年她掏第一桶金时,是给戏班子编的戏文,然后用的借口是一个老奶奶讲的故事。

    而且,再往后的很多事儿,她都归到了那个老奶奶的身上。

    以至于李家一家子都把那个雪花杜撰出来的老奶奶,当成了老神仙供奉着。

    可是现在,她该用什么借口解释这一切?

    难道还是说,是老神仙托梦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