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三哥出什么事了?”走进伤员处所在的地营,冷凌玦直朝自己的三哥处所在走去,还没到帐边,就看见罗泰岳和几个医官在外边焦急地左顾右盼,气氛十分紧张,令冷凌玦心跳加速,不自觉地就加快了脚步,到了帐前,接受了在场所有人的行礼问候后,努力保持冷静地问。

    “督军,请督军降罪,老臣,老臣犯下大罪了。”根据药效时辰,罗泰岳特意转交了手中医治的伤员,到三皇子这里来复诊查看,明明外边的守兵都还好好的,且都说三皇子是帮忙治伤去了,他只好等了等,过了半个时辰却也不见有人归帐,便去各处转了转,也问过其他医官,可得到的回答同一为没有看到三皇子,于是他只好在三皇子的帐前一直等着,深怕出了什么事故。没想到的是,三皇子还没有出现,自已和一干众人倒是把忙于战事的五皇子等来了,为了表达自己的失职,罗泰岳刚一行完礼就立马跪下请罪。

    “罗老,快请起,什么罪过也等起来再说。”罗老一跪,其他几个得空过来的医官和一些医昭、医从、医侍、医女都纷纷跪下请罪,冷凌玦虽然心里着急,但也不能随随便便,还没弄清实际情况就先忙于接受一大批人的自责,因此他立马用双手扶起了罗老,只想快点听他说关于三哥的事情。

    “督军,兹事体大,还是请督军入帐再说。”在他的管帐范围内,平白无故地丢失了一位皇子,不管怎么说罗泰岳也是要有责任的,但帐外人多口杂,而且也还不能确定三皇子是自己离开办事去了,还是遭遇到了什么不测,具体解决办法还是要与督军仔细商议了才行。

    “三哥!你怎么了?弟弟来看你了。”看医官和外头守帐的侍兵们,个个神色凝重,冷凌玦想着可能是三哥的病没好反重,甚至到了难以医治,或者无法医治的地步了,所以,一扶起罗泰岳,就没等其他人为他开帐,他便自己先一步喊着进去了,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进去之后才发现,左右各处,包括床榻上冷凌玦都没有看见自己的三哥,就连他从府中带来的金单也一起不见了。

    “罗老,人呢?我三哥人呢?”帐外围了一群医官,帐内却没有人,桌椅、茶几、枕被等物件一样不少,也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冷凌玦可以断定的是三哥自己离开的营帐,只是现在还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但不管怎么说,军营中人来人往的这么多人,总有那么一两个是碰到过的。

    “督军,老臣下午过来的时候,三殿下就不在帐中了,问了守帐兵只说是三殿下自己说的,要去帮忙照看伤员,实施医术,为督军分忧,其它的就没有了。”带病的三皇子突然断了踪迹和音讯,罗泰岳见没找到兄长的冷凌玦正忍着一股怒气要发,可又不知道该对谁发,而毫不知情的自己此刻也不好安慰,只能如实禀告。

    “可有询问过其他人?”既然是对帐兵说了要去看伤员,冷凌玦认为自己的兄长总不会是连声道别都没有就离开军营走了,兴许许是去了远一些的地方,还没来得及赶回来,况且如果是敌方人员来偷袭,也不会把目标放在一个不得宠的体弱皇子身上,那样虽然会让他担忧,但不会令父皇担忧,仗还是会继续打的,想到这儿,冷凌玦也就不再那么担忧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接着问。

    “回督军,所有能开口说话,能用眼睛看的伤病员都一一问过了,从今天上午三殿下入帐之后,都没有人再见过。”一个皇子的失踪可不是小事,要是让皇上追究下来,别说是侍兵和医官们了,就连五皇子都会让起疑心的,可忙于后方医务之事的他们,确实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接到医官罗泰岳消息的时候,就赶紧去找了,却是一无所获,医昭良三有些紧张着回答。

    “后厨、库藏、粮仓各处可有去盘问?”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兄长,虽然多年不曾一起共事,应该也不至于故意为难自己,冷凌玦不相信一个人能够凭空消失了,不行的话就把能问的人都问一遍,能找的地方都找一遍,要是还找不到,就到前沿各处去找,说不定是他病好了,遵照父王安排,自己上阵去了,于是冷凌玦便示意让自己的将从李辉去吧其他管事的一并叫来。

    “此事不宜张扬,所以还未叨扰过他人。”正是军事紧急的时候,军中的稳定最为重要,尽管大家心里都清楚三皇子无故丢失的后果,但一旦扰乱军心,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即使是身为这里的最高医官,罗泰岳也没有派人惊扰五皇子和其他要处,只是等候在军帐之前。

    “本王知道了,三哥不会有事的,各位医官们回自己各处去吧,别自乱了阵脚。”才刚和几位谋臣讨论完查细作的事,而自己的三哥又突然失踪,还都还不能张扬,真是另冷凌玦头疼,他让帐中待命的医官都不要再操心此事,现在也只有问过其他人才可能有所线索,若是真找不到,也只能对外宣称,三皇子的病已经无碍,亲自到前线与军队汇合去了,至于真假,得等到这场战争结束才能知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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