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立只要一想到这让人头疼的辈份问题都觉得背后冷风直吹,他也怕真有这样一天,忙道:“是啊,咱们还是各论各的,只要自己舒服就行!不然以后恐怕大家都不敢见面了!”

    林老也点点头,道:“也好,就这么定了吧!”

    有了林老一锤定音,大家都点头同意,不过现场却更加热闹起来,彼此的称呼除了自己明白,要是来个外人,非得彻底糊涂不可!

    这时范玉华听说婉儿等人来了,也赶了出来,与几女站在一起聊天,许立的父母和小天月却还留在客房,毕竟两人都是普通人,加上一路旅途劳累,在这个场合也不适合他们,还不如休息一下。

    在场众人有许多人都是很久没见的朋友,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喝茶,不过许立虽然也算是一代宗师,可在场众人却大多是他的长辈,许立只能彻底成了跑堂的小二,为大家端茶倒水。虽然范玉华等女有些心疼许立,可其他人却不这想,许立年纪轻轻就已经与在座的大多数人能够平起平座,如果换了个场合,甚至有许多人还要将许立当成贵客,今天难得有这个机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支使着许立,看着许立忙前忙后,这些人无不心中暗爽。就连胡老也坐在那里细捋胡须,笑看着许立,他知道就算让许立再忙些也累不坏他,当然乐得看笑话。

    胡老邀请观礼的人此时已经基本到齐了,大家在大堂聊到天色渐黑,胡老才开口,准备开饭。忙了一下午的许立终于有时间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这时几女都忙围到许立身边。嘘寒问暖,生怕许立被累坏了。最懂事的计平还特意拿来毛巾给父亲擦脸,让许立感到特别温暖!

    当六女围到许立身前时,其他人都知道六女与许立的关系,只是会心一笑。并不会有什么想法,可一直冷眼旁观的任晓功却暗咬牙关,只觉得嫉火中烧,差点冲上去质问许立。

    晚上胡家在大厅中放了两桌,大家坐在一起欢聚一堂。在胡家村虽然没有什么生猛海鲜。可守着大山却不会缺少各种山珍,大到野猪、山鹿,小到野鸡、飞龙,还有各种野菜,可以说是应有尽有。胡老本就豪爽,加上今天贵客登门,他特意拿出家里自酿的六十度老酒。摆开了大海碗,今天可以说是不醉不归!

    一顿饭吃到几近午夜,女宾们早就已经吃完回房休息了,只留下一群老爷们在这里喝酒。就算许立洒量再大,也架不住各位长辈给他倒酒。而且有胡老在坐,许立又不敢动用真气,只能碗到酒干,一晚上下来,他至少喝了七八斤六十度老白干,要是换了个人恐怕早就钻到桌子底下去了。当晚宴结束时。许立也是脚下拌蒜,踉跄的走向胡家给自己安排的客房,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恢了精神参加明天拜师仪式。

    可许立刚走出大堂,就感觉到后面好像有人跟着自己。虽然如今的胡家可以说是铜墙铁壁一般,可许立依旧不敢大意,悄悄运起真气将酒逼出体外,不过表面却上依旧装做一副不堪酒力的样子,走两步就是一晃。

    刚走过一个小角门。许立就清楚的听到后面跟着自己那人加快了脚步,许立也不再急着赶路。而是干脆停了下来,等着来人。

    片刻功夫,就见一人转过角门,来到许立面前。许立一愣,没想到来人竟是跟姜天魁一起来的任晓功。许立一皱眉,问道:“任晓功?你找我有事?”

    此时的任晓功同样是满嘴酒气,看到许立更是如同一只红了眼的公牛一般,指着许立大声质问道:“你、你跟李蕾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蕾?你认得她?”许立转念一想,李蕾的部队同样就在南越省,而任晓功跟姜天魁多年,应该也一直在南越,难怪两人会认识。

    “我、我当然认识她,他是我女朋友,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女朋友?”许立忍不住笑了出来,自己老婆什么时侯成了别人女朋友?更何况现在自己和李蕾连孩子都有了,这个任晓功又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对!我和小蕾从小青梅竹马,要不是她非要找个能打得过她的男人,我怎么会去学武?现在我已经学有所成,马上就能和小蕾成婚,可她却和你那么亲近,你到底对小蕾干了什么?”

    虽然许立相信李蕾与眼前这个男人不会有任何瓜葛,可听着任晓功一口一个小蕾,一口一个女朋友的称呼自己孩子她娘,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不过任晓功这次是跟姜天魁一起来观礼的,又是姜天魁的关门弟子,许立也不想与姜天魁闹得不愉快,所以还是压住心中的怒火,低声道:“我希望你能尊重小蕾的选择,不要让她为难!至于我和她的关系,与你无关!”

    许立说完不想再与任晓功这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醉鬼纠缠,转身准备回房。可任晓功却不会甘心,从刚才几女的表现,要说与许立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打死他也不信。可自己从小就与李蕾认识,要不是受李蕾的影响,他也不会放着大少的日子不过,去跟姜天魁习武!眼看自己学有所成,马上就能抱得美人归,却突然杀出个程咬金,这让任晓功如何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