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楚单意淫着严斯行摸了一宿玩具,累了就睡,醒了接着摸,倒不是他精力有多旺盛,实在是饥渴太久。楚白玉这个女人没有心,她“生理期”的这一个月也不许他出去放浪,家里又搁着那么一枝肥美的鸡巴,试问哪个骚0能不流水?

    天亮了,楚单喘得口干舌燥,下楼接水喝,余光瞥见养蜂人在楼梯转角处。楚白玉休息日起这么早干嘛?忘了,加班狗是没有周末的。

    他连忙藏进墙角,伺机丰富他姐的周末。脚步声接近,他一个猛虎窜出大嗷了一嗓。

    在场的另外两人均以看智障的眼神关爱他。

    姐夫什么时候下来的?楚单求救地看向他姐。

    楚白玉:不想救。

    楚单眨巴眨巴睫毛:我要是知道姐夫也在,肯定不吓他,立马骑他身上了!

    楚白玉撇开目光。

    楚单视线无缝衔接地落在男人乌黑的瞳孔上,他微微仰起下巴,用浓烈的眼神示意,“哥,明天记得陪我哦。”可惜对方没读懂他的意思,侧过脸展现出优越的下颌线,“白玉,我在车里等你。”

    等男人离开后,楚单逮住他姐灵魂拷问,“姐,姐夫怎么跟你一块下来了?你昨晚没把他榨干吗?”说完,他想起严斯行说今天有事,追问道,“你们是去公司吗?”

    楚白玉对上弟弟炽热的目光,心头一颤,不得不惊讶他敏锐的直觉。她想,楚单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不会的,她藏得很好,但就算看出来了也没关系……

    “姐!”楚单提高嗓门拉回楚白玉的神儿,继而阴阳怪气道,“你不会还没睡到姐夫吧?不会吧不会吧?”

    他姐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掏出一片卫生巾。哦,这回是真来例假了。“需要我给你泡红糖水吗?”他体贴道。

    “谢谢。”楚白玉也不跟他客气,每天除了上班,还要跟他斗智斗勇,压力山大。

    “几分甜?”楚单客套地问。

    “不要糖。”楚白玉微笑。

    楚单往保温杯里多加了几勺红糖,盖紧,送到他姐手里,指腹轻轻搔过她的手背,“好姐姐,我前天替你探过严总了,硬得很,真希望姐姐你也能赶快尝到呢。”

    这一开腔就知道是老绿茶了。

    楚白玉拿开弟弟的狗爪,不气反笑,“妹妹不必顾忌我,尽管敞开吃喝便是了。”

    “不过,”楚单停顿了片刻,“姐夫那玩意跟驴屌似的,我都受不住,你肯定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