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肩宽体阔,楚单纤长的四肢被对方彻底笼罩,他觉得自己是襁褓中的婴儿,被保护的安全感占据了心脏,很满、很踏实。楚单逐渐松懈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摸到他前头,稍一揉捏,什么东西又洒了出来。

    没系铃铛了?

    楚单觉得腹部一疼,黏在上面的透明胶带被撕了下来。身后传来密密麻麻的撞击,严斯行掐住他的腰快速抽送,不再束缚的阴茎被撞得上下摇晃,漏出几滴前列腺液。

    惴惴的胀痛感在腹部集中,楚单遭不住,偏过脸想叫男人轻点,一张嘴想起眼下的哑巴设定,只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但严斯行偏偏不如他愿,越肏越凶,穴眼大开大合,汩汩地淌下汁水。楚单咬紧枕套不让呻吟溢出。

    也许看他忍得辛苦,严斯行抬起他的脸,撬开湿热的唇齿,压住舌头,另一只手扯掉领带,体贴地堵住他的嘴巴。

    粗长的性器退出半根再狠狠插到底,楚单想挣脱,严斯行双手拽住他的手腕大幅度抽送起来,每一次拔出都会有汁液从穴眼汹涌掉落,连阴毛都沾上了淫液,在月色间透出晶亮的光泽。

    睡裙不知何时脱落,楚单赤裸裸地伏在男人身下,宛如初生的纯白羔羊。然而这只纯白羔羊早被男人肏得熟透,大脑变成一团无用的浆糊,只知性爱,摇着屁股吞吃男人的鸡巴。

    要被干死了,呜呜呜不要了,哥……楚单嘴里含着领带,无法言语、吞咽,只能发出委屈的呜咽,以及津液淅沥滴落的声音。

    楚单被男人翻转揽进怀中,那张漂亮的小脸满是眼泪、口水,狼狈极了,男人似乎觉得可怜,掏出他口中的领带,楚单无意识蠕动嘴唇吮吸男人的手指。

    插在屁股里的家伙更大、更烫了,楚单困惑地抬起脸,但昏暗中什么也看不真切,隐约听见男人浅淡的笑声。

    对方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楚单神志不清,仍是感到一丝无以名状的恐惧。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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