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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斯行睁开眼,被明亮的灯光晃了下视线,再一低头便看到年下恋人趴在他身下,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他腹部来回摩挲。

    他手肘撑床,支起上身。楚单没抬头,机械地朝他打了声招呼,“哥,你醒啦。”随即按住他的小腹,声音严肃道,“别动,小心刮破皮。”

    严斯行这才看清他手中的东西,一只锋利的刮毛刀,眉头微蹙:“你在做什么?”

    楚单咧嘴笑开,露出两枚尖尖的小虎牙:“放心,消过毒的。”

    手上动作未停,蔓延到小腹的毛发被刮了干净,像理了齐整的西瓜头,非常滑稽。严斯行抬手抵住弹跳的太阳穴。孩子一天不打就皮痒怎么办?

    楚单反倒先恶人告状:“我说你一大早穿那么骚去干吗,原来是去健身房招花惹草去了!看我不把你下面毛剃干净……哥,你快看,爱心。”

    严斯行看到那片黑色倒三角区域中理出一块勉强能称作是爱心的空地。算了,由着他吧,毕竟秃成地中海不如光头。

    不多时,蜷曲的毛发被全部剔除干净,只余下一片光滑洁白,以及几道浅浅的血红杰作。没了阴毛遮掩,那根粗壮显得尤为庞大,如蛰伏在洞穴的猛兽,但还没勃起时是柔软无害的,肉粉色的卵袋悬垂其下,很是可爱。楚单特别喜欢捏,特别在入冬后,每每睡觉总爱伸手摸到严斯行下体捏上几把,就是那时没刮毛,扎手。

    早知道春天就刮了,手感好一百倍啊!

    严斯行要是知道楚单此刻的心声,估计得动手胖揍熊孩子了。

    “不准捏了。”他出声警告。再捏下去……

    楚单停下手活,直接张嘴含住圆润的龟头,重重吮吸。严斯行呼吸一沉,欲望汹涌澎湃般遍布四肢,他揽住楚单的后脑压进更深处,缓柔击叩了几十下便仓促退出,嗓音低沉,“坐上来。”

    楚单听到他的话立马兴奋扑了上去,早就将自己立下的旗子抛之脑后。再说,也已经过零点了。

    他握住滚热粗涨的阴茎往臀缝里塞,昨早刚肏过,穴眼松软不需要扩张就能进入,肿大的龟头方喂进穴内就被里头湿热的软肉夹紧。

    “嗯~”楚单娇吟了一声,继续往下压,肥腻的臀肉“啪”地砸上男人胯骨,却与平日性爱的感受截然不同,滑溜得像躺在水床上戏耍一般,两具肉体也比以往贴得更紧,如同两块紧紧吸在一起的磁石。

    楚单抬不起身,索性坐在严斯行胯上前后蠕动起来,肉与肉反复厮磨,像沾了水一般光滑,特别舒服。

    “哥,你太大了,都顶到我这里了。”楚单状似抱怨地开口,抬手放在被顶得凸起的位置,像轻抚孕肚似的摸了摸。严斯行忽然扣住他的腰提胯顶撞,那团凸出便在薄薄的肚皮上四处逃窜,楚单经不住大叫,“别、别动!我…我自己来。”

    对方这才缓和了攻速,等小腹归于平静,楚单双手撑住后方,朝严斯行张开双腿,随后深吸了一口气端起屁股努力上下摇晃,悬在前头的阴茎像秋千一般甩动。严斯行嘴边浮现笑意,伸手抓住朝自己轻轻拖拽。

    命根失守,楚单骤然夹紧后穴,愈发感受到嵌在体内的肉棒贴着肠肉剧烈跳动,他抑不住呻吟,严斯行套弄龟头的手也加快了频率,楚单眼前如电光石火般闪过,肠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精水洒了一片。

    严斯行抱住他瘫软的身体,将他压在身下百般捣腾,楚单刚释放完登时被刺激得浑身打颤,双颊浮着两团醉酒似的红晕,让路人为之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