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浊液喷薄而出,喷洒在严斯行干净的衬衫上,有几滴落在镜片,缓缓垂挂下来弄脏他的脸庞,那分凉薄的禁欲气质非但不减,反倒愈演愈烈。

    楚单痴痴地望着他,严斯行却在此刻摘掉眼镜。

    因为射精楚单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但腰部以下全被严斯行大手牢牢箍住,像把拼命挣脱的伞收起似的,他浑身战栗不止,紧咬着鸡巴的小穴如同震动飞机杯一般疯狂痉挛,而严斯行并未停止抽送,甚至握住他的腰提速进攻,抽送了百来下,浓稠的精水势不可挡地喷打肠壁,楚单眼皮控制不住上翻,乳头又肿又痛,在激烈碰撞中发出清脆的铃铛声。

    即便射完精,严斯行的阴茎依旧挺拔。楚单觉得自己就像长在严斯行鸡巴上的套子,但套子起码还能换一沓呢,他这都快成半永久了……

    严斯行看出他在游神,抽出半根,再狠戾挞入深处,激起一番水波。楚单敏感点被他毫无人性地反复摩擦,浑身战栗不止,连尖叫声都打了颤音,随后被击得支离破碎,发出像小狗讨食似的软糯呜咽声。

    “哥…呜…慢…呜…慢点……”

    到底谁是小狗。严斯行提出了问题。

    楚单头发被汗水打湿,脸颊如霞光拂面,红扑扑的,一滴汗珠从发尖落进他干涩的唇中便被迫不及待地舔舐干净,眼里的纯情早被情欲覆灭,微微翻出眼白的双眼迷恋地凝望他。

    “我…我是…哥哥……”

    他说话断断续续,好半天才拼凑成一句完整答案。

    “我是…哥哥的小母狗……”

    这一声极大刺激了男人的神经,转瞬间,楚单被男人抱在怀里翻来覆去地操弄。屁股哗哗流出淫液,软趴趴的性器随着抽送到处乱晃,抖着抖着竟又快速充血,最后他又正面骑坐在严斯行胯部,淫水在剧烈颠簸中汹涌跌落,黑森森的阴毛被打湿蜷缩搔刮他的臀肉。楚单大口喘着气,娇娇地喊了声“痒~”。

    插在体内的巨物顿时涨得可怖,分布在茎身上的贲张筋脉紧紧吸附住娇嫩肠壁滚烫弹跳着,穴眼被烫得一阵瑟缩。

    “呜呜呜……”楚单艰难抬起手,捂着肚子小声抽搭起来,“哥,太、太深了!肚子,肚子被肏到了!疼……”

    严斯行将楚单湿透的刘海往后拨弄,不知是真疼还是装疼,那双小狗眼里蕴满了水汽,转着晶莹的钻石泪珠眼巴巴地瞅着他。他低头吻了吻楚单眼角的泪,柔声道,“那我拔出来好不好?”

    楚单闻言立即揪住他的衣服,嘴巴一努一努的,“不要……不要拔出来。”

    严斯行轻轻叹了声气,抱着楚单起身回屋。

    走动中含在屁股里的坚硬巨物时不时闯进里头,逼得楚单喉间不断溢出呻吟。他后悔了。楚单揪住严斯行的衬衫故技重施,“哥,好疼……”

    但这招却不管用了。

    严斯行径自抱着他回到卧室,帮他脱掉旗袍叠好放置椅背,细心地为他擦掉臀间多余的体液,随后拿枕头垫在他腰后,举止温柔得令楚单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