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试，倪飘回家。
她觉得她整体考得还行，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因此焦虑了。
坐车回家，倪飘口干舌燥，正要倒水，看到夏姿从卧室走出来，脸色有些难看。
倪飘喊道：“妈。”
“你爸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
这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倪飘反应过来，道：“是。”
夏姿变了脸，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接他的电话吗？”
看来是倪万锋没忍住，给她打电话了，倪飘想。
“当时他给我打电话，我——”
倪飘解释的话说到一半，夏姿气得眉头皱起，打断道：“你不会还像初中那样偷偷给他打钱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拎不清。”
她是为自己好，她只是脾气不好，倪飘安慰自己。
可是……早就知道了，心还是会凉啊。
打着爱的名义伤人就不算伤人了吗？
倪飘平静道：“在您眼里我是不是什么事都拎不清啊。”
她和夏姿对视着。
夏姿和倪万锋离婚那会儿，倪万锋曾打电话到家里，倪飘接了，听他可怜巴巴说没钱，忍不住偷偷给他转了账。
她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他是她的爸爸。再垃圾也是他爸爸。
但事实证明，就算是亲人，为了自己能过得好也要远离垃圾。
渐渐地，倪万锋贪得无厌，每次都只是说得好听——“下次还”。
然而他有借无还。
她觉得她整体考得还行，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因此焦虑了。
坐车回家，倪飘口干舌燥，正要倒水，看到夏姿从卧室走出来，脸色有些难看。
倪飘喊道：“妈。”
“你爸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
这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倪飘反应过来，道：“是。”
夏姿变了脸，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接他的电话吗？”
看来是倪万锋没忍住，给她打电话了，倪飘想。
“当时他给我打电话，我——”
倪飘解释的话说到一半，夏姿气得眉头皱起，打断道：“你不会还像初中那样偷偷给他打钱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拎不清。”
她是为自己好，她只是脾气不好，倪飘安慰自己。
可是……早就知道了，心还是会凉啊。
打着爱的名义伤人就不算伤人了吗？
倪飘平静道：“在您眼里我是不是什么事都拎不清啊。”
她和夏姿对视着。
夏姿和倪万锋离婚那会儿，倪万锋曾打电话到家里，倪飘接了，听他可怜巴巴说没钱，忍不住偷偷给他转了账。
她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他是她的爸爸。再垃圾也是他爸爸。
但事实证明，就算是亲人，为了自己能过得好也要远离垃圾。
渐渐地，倪万锋贪得无厌，每次都只是说得好听——“下次还”。
然而他有借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