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专业拆台,一点面子没给他留,可以说老祖讨厌什么样的人,她就努力做什么样的人,俨然是很成功的。

    其他几位同行师弟闻言,纷纷对老祖投以鄙夷视线,老子压下心底火和杀意,对着管事师姐唯唯诺诺道。

    “我保证不会给大家添麻烦。”

    陈溪抬脚踢了他的菊花台,“你若敢捣乱,我便这样踢你。”

    被踢了那里!!!!!

    老祖的脸骤然变冷,身上隐有杀气传来,这放肆的女人!!!

    从宗门成立那天,从未有任何一个人敢这样对他,没、有!!!

    陈溪看他要崩不住了,伸出一根手指头对着他的鼻子,“看,他生气了!他冒火了!师兄,这家伙如此情绪化,不带他玩哈?”

    外管事的看老祖的眼神更加怀疑了,仿佛只要看到一丁点的火星就能把老祖换下来的。

    若不是身份不宜曝光,老祖现在就想灭掉这屋内所有人——最想灭的,就是这不知死活的女人。

    “师姐教训的是,我都记下了。”老祖从牙缝里往外挤字。

    “真不气?”陈溪看着他笑呵呵地问。

    “不——”

    话还没说完,那菊花台又挨了一jio。

    陈溪满意点头,“是没气,不错,要学会管理情绪,毕竟我们出去就代表着宗门,不能丢了我们至高无上的老祖的脸面。”

    这番话思想觉悟非常高,引得众人纷纷点头。

    老祖心中虽仍有火未退,却只能忍着跟着一起点头。

    溪爷看他忍成这样,心里好笑。

    装,继续装!看他能忍到几十,她就喜欢踹这些喜欢装的人的尊臀。

    一个真想踹,另一个真能忍,一行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