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懒驴子驾辕,不打不走!”赵翠花怒。

    “我看你才是大河里洗煤炭,闲得没事儿干!”陈溪气定神闲。

    俩女人一言不合,又吵起来了。

    看她们用歇后语互怼,铁柱觉得自己刚脑袋上那一下白挨了。

    “别再吵了!”屋里唯一的男人怒了。

    俩女人停了下来,只见铁柱以雷霆万钧之势脱下身上的跨栏背心,咔咔几下。

    “满意了吗?”

    女人为毛要这么闹腾!

    俩女人安静了只一秒。

    “没用消毒粉!”

    “衣服糟蹋了!”

    “干点活也干不好!”

    “你敢说我儿子?!”

    “我自己男人我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

    叽叽喳喳。

    光着膀子的男人眼前一黑,终于扛不住了。

    陈溪快手把他扛住,拖到赵翠花的炕上,看呆了赵翠花。

    “这懒婆娘,劲儿还挺大哩。”

    这女护男的一幕似乎似曾相识。

    赵翠花的脑子里飞快闪出几个片段,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这女人也是这样护着她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