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了三五分钟,凯文停下了手,两人算是彻底爬不起来,他们脸上倒没什么大的伤,但要是脱掉他们衣服,估计全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继续问答,”凯文干咳了两声,“如果你们回答问题再有什么犹豫,中间不说实话,那就再打一顿。还有,只有我能问问题,你们不能!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明白。”两人连连点头。

    “你们两个什么关系?”凯文问。

    “搭档关系。”佩内回答。

    “那为什么是同姓?”凯文问。

    “巧合。”那个叫洛浦的酒徒回答。

    凯文瞪眼“恩?”

    “算了,实话说了吧,”佩内回答,“我们其实是兄弟,我负责在酒馆内做吟游诗人,他负责活跃气氛。”

    “兄弟?”凯文诧异,“既然是兄弟,那直说就是了,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而且你们两个长得也不像。”

    “我们……我们主要,恩……”佩内又开始结结巴巴,似乎又准备编什么瞎话。

    凯文再度上去,抬起拳头。佩内急忙摆手“别打,我说,我说!其实我是我妈的私生子,这里面有一些家庭伦理问题,所以我们不想说。”

    凯文放下了拳头“你家是做什么营生的?”

    “父母都已经死了,现在身边就这么一个弟弟了。”佩内回答,声音凄凉,显得十分可怜。

    “那么你的那些挂画是从哪儿来的?”凯文再问。

    这话一出,两人顿时又变了脸色,对视一眼,又不说话。

    “怎么?这话比家门丑事还难说出口吗?”凯文嘲讽他们。

    “额,恩,这个……”佩内干笑两声,“我自己画的,都是我自己画的。”

    “你进过王立学院?”凯文问。

    “没有。”佩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