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你,因为事情越来越大,逐渐有点慌了哦,绦儿。”

    王绦阙撇了撇嘴,说道:“我又不是仙人降世,生而知之的。即便是爹爹你们,也很少做这麽大手笔的生意吧?”

    王源之伸了个懒腰,说道:“没办法啊,有人生在帝王家,天生就坐在名为‘天下’的棋局之上,有人生在农夫之家,一辈子都在跟一亩三分地打交道。”

    “你爹我崛起於微末之间,已经很不容易了。”

    “王家未来是再上一个台阶,还是就此陨落,还要看未来的经营啊,更多的还是要看你们这一代人呢。”

    “唉,年纪大咯,就不陪你多聊啦,歇了,歇了。”

    王源之含笑打趣的离开,王绦阙如何不知道老爹的意思?老爹是在笑她当初在船上初见的时候,嫌弃这嫌弃那呢……

    ……

    “你打算什麽时候去静坐请愿?”

    次日一早,王绦阙便来到了知竹苑,张永焕已经回来了,在给张执象纠正练武的姿势,王绦阙等张执象站完桩,打完金刚功,又做完九yAn炼目之後才出声询问。

    这个时候张执象还能沉得下心来练功,她确实是有些服气了。

    反倒是她紧巴巴的赶过来……

    “还要再过两天,昨天才登记了七千多人吧?工会的事才刚刚传开,要登记十万人,全城都知晓的时候再去做b较好。”

    因为已经有了分寸,所以一点都不急?

    王绦阙坐在那里喝着茶,不可察觉的撇了撇嘴,依琼此时也睡醒出门了,看着依琼,王绦阙打了个招呼:“依琼姐伤势如何?”

    “金疮药效果很好,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

    依琼动了动受伤的左臂,伤口不流血了,也没有昨天那麽痛,仔细回想起来,保护许青麝的那名剑客是留了手的,不然那一剑能刺穿肩膀,骨头也会被刺穿的……

    依琼知道张永焕是耳顺境的宗师。

    便将昨天的战斗给张永焕描述了一下,问道:“永焕道长,那名剑客该是什麽境界?”

    依琼自己只是手熟境的牛马,虽然武艺相当JiNg通了,但境界就是没有跨过去,藉助他们殷地安人崇拜自然而得到的聆听自然的能力,让她b一般的手熟境要出sE很多,但增幅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