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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飞快,眼看着几人伤也养好了,准备启程回京。

    天也渐冷了下来,再过一个月,便过年了。

    回京的前一天,谢临特意来找了沈千昭,翘着个二郎腿,大大咧咧坐在靠窗台的躺椅伤,“婚事怎么说,什么时候退掉?”

    他嘴里就差叼根狗尾巴草。

    沈千昭指尖在桌案上无意识的叩了叩,看向外头,显然心思并不在谢临身上。

    倒是谢临,看着她指尖动作,有感而发,“我记得你想事情的时候,就总是这样子用指尖敲桌子。”

    沈千昭指尖动作一顿,下意识垂眸看了一眼。

    她倒是真的没有发现自己有这个习惯。

    谢临又神神秘秘道,“你有没有发现,宋怀也有这个习惯?”

    沈千昭微微一愣,看向谢临,“什么?”

    谢临打了个哈欠,干脆闭上了眼睛,“我之前就发现了,他想事情的时候,那小动作,跟你就是一模一样,都说小两口会越来越像,看来还真是。”

    有时候,他看着沈小昭,都有种看见了宋怀的感觉。

    特别奇妙。

    沈千昭顿时不说话了。

    谢临却好像张了嘴,就合不上了似的,“你说,宋怀押送安王回西朝,这一走,还会会来吗?”

    经过安王当初那么一闹,京城里怕是就没有人不知道,这上一辈之间的血海深仇。

    两人若是在一起了,宋怀会被世人议论不孝。

    两人若是不在一块,难免是遗憾,令人感慨。

    窗外冷风呼啸,又一年寒冬要到了,沈千昭若有所思,“谢临,快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