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名垂眸看了自己系在腰间的蓝色荷包一眼,明白了过来,亦是笑道,“差点把这个忘了。”

    说着,他将荷包取下,一并递给了沈千昭。

    却还是有几分疑惑,“你便没有怀疑过,或许是他想和你断绝往来,斩断过去,所以才将荷包给了我?”

    沈千昭却是摇头,看着手里,自己当初给宋怀绣的荷包,指尖微微摩挲,眼底泛着柔光,“我信他。”

    因为记得宋怀曾经说过的话,所以她一直都信。

    因为上辈子,他哪怕血祭也要救活自己,所以她一直都信。

    谢名微微一怔,倏尔勾唇轻笑,眼里颇有几分玩味,“便是怕这会儿,有人该疯了。”

    比如,谢临。

    沈千昭看向谢名,“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些得意?”

    谢名唇边笑意清浅,“有吗?”

    笑意如清风,白衣君子,依旧温润如玉。

    沈千昭不语。

    谢名反叮嘱道,“他这人藏不住心思,事情先不同他说,待事情结束,再解释一番便是。”谢名道。

    沈千昭微微点头,“好。”

    瞥见谢名眼中那一抹玩味之色,沈千昭狐疑,“你不会是因为他每次都把婚事推到你身上,所以在报复他吧?”

    谢名:“他是我弟弟,我岂会介意这一点小事而伤了兄弟之情。”

    沈千昭若有所思的点头,是啊,谢名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谢名挥着那把明显有修复痕迹的折扇,眉眼含笑,缓步朝外走去。

    就在这时,沈千昭看着他手上那把折扇,突然想起,之前,谢临为了装腔作势,就把这把谢名最喜欢都不舍得用的折扇偷出来用了。

    看来是被弄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