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肇眯着异眸,轻嗤了一声。

    那女人要不是这么难,他也不会每一步都这么小心了。

    “哎,要说巫女大人,与其让我去叫,不如自己传入太子宫不就好了?”

    赫连寒玉挠了挠头,难得觉得对着后辈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的性子最是肆意如风,不受拘束的很。

    小菱儿当初虽然和拓跋烨亲厚,可他们这些亲近之人谁都看得出并非真正的男女之情。

    那些年的事情,或许只有历经了那样‘特殊过去’的小菱儿自己才看不清楚吧。

    如今时隔多年,往事早已翻篇。

    肇儿既然喜欢,他便帮其出谋划策好了。

    “谁要传她。”

    拓跋肇听清楚了,却也只半阖着异眸,极淡的道了一句。

    只是,那声音里的自嘲,却无人听到了。

    自从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每次见她只会愈发难受。

    他做的再多,她也感觉不到不是吗?

    谁也不会知道,这两年来拓跋肇也曾迷茫过、迟疑过、避让过。

    可喜欢这种磨人的情绪,强大如他也完控制不了。

    他的高傲在她心魔发作时的无助面前,从来都是不堪一击的。

    到了后面拓跋肇也就听之任之了。

    任凭那无处倾诉的心意堆积如山,他不想再挣扎了,可必然要拉着她一起沉沦。

    “哈哈,看样子也吃了不少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