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军大将手底下坚持十分钟你在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说什么?!”

    收起怀表,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宁宁大人除了外表,完全配不上十二岁的孩子的叫法。”

    “我揍你哦。”

    咬牙切齿转过头,对面的青雉打着哈气,一手插在西服裤口袋里,一手拎着挂在背上的西服外套。

    悠闲从容到不像是海军遇到海贼的反应。

    我站起身,理了理头发,又拍了拍红色蕾丝裙子,手握拳在嘴边咳嗽一声,大声冲着对面喊:“如您所见,我只是个随处可见的小女孩,海军大将可不可以通融下让我们过去?”

    “哎呀呀,小红帽可不常见。”他耸拉着没精神的眼睛,调侃我:“如果你是迷路要去外婆家,我倒是可以放你一马送你去找外婆。”

    “我谢谢您嘞。”

    我砸了砸舌:“那你要怎么样?要打吗?”

    “变脸真快啊。”他摩擦自己的下巴,做出思考的样子:“好歹我也是海军大将,不能轻易放过海贼离开啊。”

    “那随便打一下怎么样?”

    “宁宁大人您把海军大将当什么了?”

    “随便啊,不错呢~那就随便打吧。”

    “……”

    雷切尔不说话了,听脚步声他往后退了一大步。

    十分钟后,我整个人在冒热气的浴缸里扣头发上的冰碴。

    海军大将的随便打就他妈是把方圆百里的海面冻成冰,如果不是躲得快我就不是头上有点冰碴了,整个人怕不是都成冰雕了。

    把脸埋进水里,温暖的水缓缓抚摸过被冰摧残过的头皮,空荡荡的浴室里回荡我满足的声音。

    擦拭头发出去的时候,船已经能够正常航海,对面的海军大将也不见了踪影,我在船长室找到了卡塔库栗,他正在擦拭土龙,桌上摆放着一杯蜂蜜水。

    我爬上椅子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温暖甜蜜的液体瞬间给了身体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