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邈被程越压制的动作艰难。

    程越扣着她的小腹提臀,霸道的将铁杵一样的巨根坚定的推到她窒道深处,隔着娇软的一层嫩肉,他和程思邈的性器不可避免的碰到一起。

    程思邈发力挤了回去,运气抽送挤压,一点点将巨根重新插进紧窒的花穴内。只是此刻两人的性器受到的压力都是前所未有的,三个人谁都不好受,每个人身上都因过于刺激的性爱布了一层汗。

    尤其余茵,她现在虽然不痛了,但第一次被两根肉棍一起插到身体里,且这两根无论力量还是规模都不可小觑,她整个人都在战栗。

    尤其,这两个人即使动作慢也极有默契的一进一出,或者偶尔同时挤进去,深深地插到她身体深处。

    低头一看,入目的是程思邈粗硕的肉根,粉涨的肉物已经渐渐泛紫,条条粗筋在它上面纵横交错,湿亮的巨物捅开她阖闭的肉孔坚定的将粗壮的鸡巴贯入进去。她一开一合不停蠕动的肉口似焦灼似挽留,随着他拔出肉棍的动作软肉被带出甬道,媚肉翻滚,如波如涛。

    娇艳的嫩肉因鸡巴的不停摩擦变得红软湿滑,缕缕透明的汁液沾在软肉上,随他的性器一起被带了出来,滑落到两人身侧,慢慢滴到身下的床单上。

    咕唧咕唧的肏穴声响亮又连续,几乎程思邈这边刚刚退出一点程越立刻就从后方拥了上来,有时候甚至是程越推着程思邈的鸡巴在她花道里肏弄。

    这么弄,也确实别有一番滋味,起码余茵就爽到泪眼朦胧,蜷着脚趾绷直了腿,在他们两人的“玩弄”下哭求着攀上了高潮

    灭顶的快感还未消散,她前后两个肉洞又被两个巨大的粗物牢牢霸占,余茵无计可施,急得穴口剧烈收缩,将两根肉棒紧紧的锁在了体内。

    程思邈和程越一时不察,被她吸夹的低吼着射了出来。

    浓白灼热的精浆射到了她阴道深处和直肠里,烫的她小腹挺动,不安的扭着身子哼哼唧唧的哭。

    她哭的实在太委屈,“放开我!”

    她扭着身子要把他们两个的东西挤出去。

    程思邈钳住她的腰,“别动”他声音嘶哑,动作带点霸道。

    余茵矫情病又犯了,她哭唧唧的停下了动作,“你们根本不疼我,你们就是想做这事儿。大坏蛋!”

    “……”程越面色一汕,知道她是真恼了,这话怕也是说给他听的。别怪他这么想,从来他和程思邈一起“干坏事”她都是只怪他没怪过程思邈。

    于是程越很自觉的把哄人的活儿揽到了自己身上,他从后面把她拥到怀里,拨开她颈间的长发将吻落到了她细腻香滑的雪肤上,“怎么不疼你了,不疼你还疼谁去?”

    “做这事儿跟疼你不冲突啊!你不是也喜欢吗?”刚才还想抓他鸡巴来着。但这事儿肯定不能说,她脸皮薄,说了估计要恼羞成怒了。

    “我不喜欢!”她不自觉又动了一下,即使带着哭腔声音也柔媚的能滴水似的“撑死了,你们会把我撑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