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干脆利索地道。

    许念娘忽而笑了:“我嫁女儿,为什么要你明白?”

    老者双瞳一缩,呼呼吹过的风。似乎变冷了些,刮在人身上,感到一丝丝的凉意。

    许念娘不以为意,又灌了一口酒,眸子熠熠,亮若星辰:“这么多年了,我早就知道。迟早一天你们会找上门来。现在,我人就在这儿。”

    老者微微踏前一步。和年轻人并列一起:“那你的刀呢?”

    “我的刀也在。”

    他的身上并没有看到任何兵器的迹象。

    然而老者眼中,却已看到了那柄刀——那是一柄威震天下的名刀,那是一柄曾斩下无数头颅的魔刀!

    就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天,这柄刀跟随着它的主人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一晃快要过去二十年。

    但老者依然清清楚楚地记着那柄刀的锋芒。

    现在,人在,刀在。

    时过境迁,岁月沧桑,不但没有丝毫磨损腐蚀那刀锋的光芒,反而像磨刀石,越发使得刀锋明亮。

    风,突然停了。

    ……‘

    风停了,夜色深沉。

    陈三郎长长地伸个懒腰。说不出的疲倦:已经尝试了足足十八种方法,各种组合,但口诀依然像没有破绽的迷宫横列在眼前。巍然不动。

    它,似乎无解,是一个死结,又而或,纯属一个没有意义的恶作剧玩笑。

    在它面前,陈三郎感受到了浓浓的挫败感。连口唇间都隐隐体会到了难言的苦涩味道。

    许念娘给了他三天时间领悟真意,但第一头便遭受当头一棒。被砸得晕乎乎的。由此可知,后面两天的状况会如何。

    俗话有说:纸上得来始觉浅。问题在于,他现在连字面意思都摸索不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