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无形间化解攻势,忘机真人浑不在意:“不分胜负,这棋改日再下。”

    “好,已经下了好多年,何必着急?”

    说罢,一合十,起身飘然离开。

    忘机真人一动不动。突然一拂袖,棋盘消失不见,喃喃道:“闲棋冷子,有时候却会成为胜负手的……”

    ……

    日行夜宿,一路风尘,旅途上的琐碎不提。

    这一天,两辆马车赶到了洞庭镇,看天色已晚,便找客栈投宿打尖。安顿了下来。

    当初赴京赶考,不管是陈三郎,还是叶藕桐一行,都走的是同一路线。都在这个神秘镇子上住宿过。如今再来,属于故地重游,只是心情大不同。

    来之时。固然踌躇满志,但毕竟不曾考过会试殿试。难免存在些忐忑不安;而眼下,却是功名环身。意得志满,衣锦还乡,这番心情最是豪放。

    一路上,叶藕桐可谓归心似箭,只恨不得插一对翅膀直接飞回到扬州的家里。不过到了洞庭湖,反而缓了下来,准备停驻两三天功夫,好生游山玩水。

    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景观无垠,要想玩遍,得好一段时日才行。寥寥数天,只是走马观花。

    为此,叶藕桐去问陈三郎意见。陈三郎并不反对,前一阵子快马兼程,风尘仆仆,很是辛苦,留在洞庭休整几天也好。

    至于许珺,她也指望在这边再打探打探父亲的音信影踪。

    今天却不想再出去了,住下后,吃过晚饭,早早沐浴,然后歇息。叶藕桐累得够呛,倒下便睡。

    陈三郎与许珺两个就好得多,许珺作为武者,身强力健,自不用说;陈三郎虽然被龙气压住了《浩然帛书》,但他跟随许珺练习拳经,随着时日渐久,慢慢也出了成果。

    对于他进步的速度,许珺颇为诧异,心里嘀咕:以前倒没看出来,这家伙的练武天赋如此了得。

    有天赋,肯用功,能吃苦累,一套拳法施展开来,倒有模有样了,再不是以前的花拳绣腿。要是碰上些水寇山贼,无需依靠术法,直接就能打趴下。

    然而术法毕竟是根本,不得解放,无法释放,很是不爽。在路上,陈三郎曾屡次观想,驱动意念,要化解掉金色龙气,无奈都是无功而返,全然失败了。

    是夜,,他坐在床上,要继续尝试,寻找契机。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