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近洋今天起了个大早。

    因为昨晚唐洵和他说,有一支钢笔落在了他的车上。

    当时余近洋刚刚将车子停进停车位,他觉得自己和那个落下东西的小笨蛋心有灵犀。

    ——连时间都刚刚好。

    小笨蛋说,那是他徒弟送给他的,礼轻情意重。余近洋酸溜溜地在副驾驶那边摸了一会儿,最终,从车门的储物格里发现了那支钢笔。

    下一秒余近洋就感觉一阵眩晕——

    礼好像也不是很轻!

    他将钢笔放在副驾驶前面的台子上,拍了一张照片,给人发过去,又附上说明:“找到了。”

    你不用担心了。

    之后小笨蛋就问他今天什么时候有时间,他来找他拿。

    余近洋想了想,说:“我其实一整天都在家,看你的时间就好。”

    于是,过了一会儿,小笨蛋表示下午来找他。

    ——余近洋拥有了甜蜜的苦恼。

    甜蜜于有人要来家里找他了,苦恼于他还有一张稿子没有画完。

    这是余近洋拖得最久的一张稿子,还有两天就是ddl了,但他现在连底稿都没有完全修改好。

    他甚至开始怀疑,商稿可能也受到了条漫的影响,这几天有些卡。

    余近洋从来都没有这么拖过商稿,他感到焦虑。

    但是——感情就摆在面前,他肯定不可能和唐洵说:我最近有一点卡稿,你不要来找我。

    永远、都、不可能的!!

    于是,昨晚的余近洋用了几分钟来思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