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们打的过才行啊!再说了,我们不也是没法子了吗?偷袭不了,强攻不进,们城门一直不开,也不好心救救我们,自然要守在城下等们开城门了,离的近些才好攻城啊!”

    不远处的一个横族男子冷冷应道,而后又听另一男子轻轻点了点头。

    “就是,战场之上谁管那么多?”

    听及此,凉音倒也懒得再同他们说太多,只有些无奈的摆了摆手。

    “罢了,今日不想陪们纠结这些,我也不清楚们听不听的懂我说的话,反正就是这不是瘟疫,而是毒,只要大伙停止食用这条河里的鱼,约莫就能暂时控制住病情。”

    顿了顿,她又道:“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了,现如今,最好的证据就是我手上这根黑了的银针,以及我方才救活的孩子,若是们还不相信,我也懒得再说什么了。”

    说着,她又将手上的银针轻轻放到了马强的手上。

    看着手上已经变黑的银针,马强的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再想想方才发现的一切,以及不爱吃鱼而又健康的自己,沉思了半响之后,才听他道:“那可有解此毒的法子?”

    凉音浅笑了笑,便也清楚他是信了,于是便平淡的望着他道:“有是有,不过还是有些麻烦,中此毒者最明显的症状就是毒劲上脑,口腔溃疡的同时,还伴随着身无力,只要将毒逼到十指,再用针戳破指尖,轻轻挤出毒血便成,但是一个一个的逼毒太慢了,所以我

    晚上回去后会研究一下快速逼出毒素的解药,到时们自己挤出毒血便可。”

    顿了顿,她又有些严肃着道:“但此时最大的问题却不是解毒,而是这条河。”

    一边说着,她又转眸望向了身后的大河。

    众人纷纷转眸,望着河的眼里同样凝重不已。

    又听凉音冷漠着道:“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这河的毒是从哪一个位置开始的,又一直流到何处才会停止,河经之处,有多少个村庄县城,除了们横族,又还有多少别的族群在抓这河里的鱼吃……”

    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她的脸色无比沉重,因为这并不是一件小事,如果找不到下毒之人,又或不将此河的河水处理一下,那么这场“瘟疫”怕是一直也不会停止。

    倒是一旁的洛潇然缓缓上前了一步。

    “瘟疫是从北漠的边境开始的,所以下毒之人必定也是北漠里的人,此河从北漠边境开始,经过横族以及数十个村庄,直到前边的一个大湖,湖边并无村庄县城,倒也算是安。”

    顿了顿,他又道:“只是,若此毒当真是从北漠便开始传,那么这一路下来,怕是会死不少人家。”

    约莫是感觉到了这事的严重性,一旁的马强便也十分凝重的蹙起了眉头。

    “就没有办法将河水中的毒也一起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