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宣扬说是贼匪劫掠,就连之前的翟叙等人,那也都是贼匪伪装的。

    可这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

    哪怕据翟叙交代,他带人出城时候,根本就没跟邳州有过交代去向。但陈艾山不知道,邳州城内剩余的骑兵是知道的啊。

    见不到翟叙等的回信,他们出来稍微一打听,那还不啥都明白了?

    “若是那陈艾山能吐口,只把翟叙此僚说做劫掠乡里被杀,公子就什麽罪责也没有了。”至少短期内是如此。

    “明明是朝廷的经制之兵,在这国难之际却来劫掠乡里百姓,实Si有余辜。”

    秦德愤愤说道。

    “话是如此,可翟叙他们背後的人是刘良佐,一任总兵官,手握兵权,陈艾山才小小一个知州,他能扛得住吗?他愿意去扛吗?”

    李猛不觉得陈艾山会如此无智。这又不是当年,文贵武贱,总兵虽然是武将大佬,可知州还真能y顶着蹦躂几下。

    这都马上崇祯十六年了。再过一年,刘良佐明了明的领军劫掠淮上,金陵也只能视而不见。

    秦朗也不会去相信陈艾山。

    “陈艾山可不是有担当的人。”这点从他弃邳州避小袁营一事就可看出。

    不过秦朗不怕。

    笑着安慰诸人,“怕什麽怕?有什麽可怕的?”金钱开道,用钱去砸出一片天。

    “就眼下的官府,还有什麽是银子摆平不了的吗?”

    反正他是‘不会’Za0F的。

    也一定不能就此被一举打成了‘反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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