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念只是含笑颔首而应,念萱花则是道:“大姊,进屋再叙。”

    韩秋水明白内中缘由,自是不再多言,一左一右地拉着两人入了屋子。

    金戊则是谨慎地左右一望,才退入屋内,将门掩上。

    便听得念萱花已略带哭音地笑道:“大姊可真让萱花好想,也不透个行藏,好让萱花寻你叙旧。”

    金戊回身望去,不由愕得合不拢嘴来。

    毕竟他何尝见过念萱花如同小女孩儿一般,笑又带泪地埋在韩秋水怀中,任凭对方抚摸着脑袋这样的场面。

    韩秋水则是语气不带任何责怪地道:“看你,成什么样子,给朋友徒看笑话。”

    念萱花却是横了金戊一眼,恶狠狠地道:“他敢!”

    金戊讪然。

    他倒是想敢,然看眼前这架势,自是暂且认怂为妙。

    静念这才道:“萱花,适可而止,莫忘了身上还沾了不明之物。”

    念萱花这才赶忙离开,慌张而歉然地道:“对不住,大姊,我一时太过欢喜,竟给忘了。”

    韩秋水微笑道:“无妨,你朋友倒已猜到是何物,只需莫沾到金疮药就好。”

    念萱花听过,神色古怪地望向金戊。

    虽说屋内未燃烛火,几是漆黑得伸手难见五指,但在场的皆是武功高强之人,虽不说犹如白日视物,但总归能看得清楚。

    韩秋水与静念心下不明,对望一眼后,便心照不宣地静观其变。

    金戊则直给念萱花看得有些窘迫,才忍不住道:“你看够了没?”

    念萱花这才轻哼一声,道:“谁稀罕啊?只是有人得到了消息,也不通个气,简直气煞个人!”

    金戊不免尴尬,稳了下情绪,道:“怎不说有人连个招呼都不打,便慌张出城,令人也简直是有气都难出呢?”

    念萱花听过,却难得没有与他抬杠,闷声道:“是呀,此刻想想,真不该贸然先行,使得遇上那袁藏有,差点儿连办法都没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