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莎的味道怎么样?”伊凡费力的扬起头,露出一个古怪嘲讽的笑容,“是不是少女变成汤羹之后入口即化的滋味,让你日思夜想?”

    “伊凡,”汉尼拔开口,男人微微的向前倾了倾身体,“你无非想说,我变成这样,是因为米莎的惨剧。”

    伊凡看着汉尼拔,对面的男人对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我并不需要一个原因来解释我的现在,”汉尼拔说,“有些东西根植在血液和心脏里,它决定了你会成为怎么样的人。”

    汉尼拔站起来,他走到了伊凡的身后:“我的妹妹——米莎,我不得不说,我很爱她。”

    手术刀架在了伊凡的脖子上,汉尼拔贴在青年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她让我心里的恶念膨胀,却不是开端,也不会是结束。”

    “所以你鲁莽的谈论完我的过去之后,”汉尼拔的刀划破了伊凡脖颈上的皮肤,青年的血液迅速的渗透了衣领,“我们是不是也该说说你的过去了?”

    血液的流失让伊凡更加的晕眩,他能感受到衣领

    粘腻的贴在自己的锁骨上。

    “你不想说吗?”汉尼拔问,他毫不在意的看了看青年被鲜血浸湿的衣领。

    “那么我说,你来补充吧。”汉尼拔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他看着对面的青年。

    “我查了一下关于你的事,”汉尼拔说,“你是个孤儿,从一出生就被父母遗弃了。”

    伊凡没有回答,他半闭着眼睛,仿佛刚才的谈话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汉尼拔没有在意伊凡的表情,他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你辗转在多个寄养家庭里,但是你从没有得到过真正的关怀。你第一个寄养家庭的养父,在你离开后不久,就因为家暴和虐待儿童被抓了。”

    汉尼拔看了看对面的伊凡,青年毫无反应的垂着头,就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

    “很多寄养家庭都是为了政府的补助,”汉尼拔说,“所以他们对于孩子并不会太过于关心,这是非常普遍的现象。”

    “接下来是你的第二个寄养家庭,”汉尼拔突然笑了一下,“那个家庭在你到了以后的第三周发生了一场火灾。”

    伊凡的头动了动,他看向汉尼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