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堂课相安无事,临近下课时。

    林朝歌突然感觉腹中一阵绞疼,就像有人拿刀子在那处疯狂搅动,疼得冷汗直冒,半拱屈着腰,素白指尖疼得掐进肉里。

    嘴唇发抖,额间湿/濡一片,鼻尖渗出细小汗珠。

    课业结束后,夫子已携书离去,宁静教室再次恢复喧闹。

    “林兄,可是身体不舒服?”白清行察觉到身旁人的不对劲,见其面色苍白如纸,担心询问道。

    “无碍!”

    “嗯,我想大概是今早吃坏肚子了,待会去趟茅房就好”。

    “麻烦白兄等下帮我跟夫子请假”一段话说的断断续续,足见吃力,冷汗打湿鬓尖发丝。

    林朝歌此刻疼得已经直不起身,硬着头皮道了谢,强撑着,就往外头走去,脆弱得一阵风吹便倒。

    对周围探究好奇目光视若无睹,捂着肚子往某个方向咬牙狂奔。

    因是上课期间,一路走来不见半个人影,如此狼狈样倒无人见到,假山流水,楼台亭阁,水榭花艳更无半分心情观赏。

    林朝歌上完厕所后,整个人虚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冷汗黏了一身,坐在马桶上久久才得恢复少许体力。

    恐待太久会有人突然过来找她,亵裤刚套到一半,猛然发现不对,腹部下涌出一股暖流,腹部再次剧烈疼痛,紧咬牙关才不至于被疼得昏绝过去。

    手上滴了一滴暗红色的东西,她吓了一跳,脑袋茫然空白一片,手往身下一抹,一手的血,刺红了她的眼,也在挑战着她的神经。

    遭了,是这具身体来葵水了,林朝歌差点俩眼发黑晕倒茅坑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刚刚脱裤子时因为太匆忙,没有仔细看,现在在看,雪白亵裤脏污一片,还在足渐往外渗透,散发着浓重铁锈味。

    脑袋轰嗡嗡直响,既然是在这之前,那就是刚才跑过来的路上来的,或者!!!

    方才她在教室!!!林朝歌一想便是一阵糟心,千防万防,葵水难分。

    狭小空间内,几缕阳光透过小半开的木制窗户透进来,照着林朝歌那张苍白无色,皱成一团得苦瓜小脸。